第26章:监护人
吻刺 by 灰化肥未满三周岁
2024-12-23 19:54
就算是在冬天,岑越也喜欢把水温调低一点。
洗出来手脚都是凉的,还要故意去霍狄身边冰他的脖子。
霍狄没生气,顺手抓住岑越的手捂到自己怀里。
他的体温总是偏高,也许因为锻炼得多,好像不怕冷似的。
也许他早就看出了岑越想借用这个来撒娇的小心机。
之前有一次,霍狄问岑越,怎么不洗暖和一点的水。
“习惯了。”
岑越说,“岑良平不给我浪费燃气。”
霍狄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又不怕你浪费,而且这也不是浪费。”
可岑越还是那样。
所以后来每次从浴室里出来,霍狄都不声不响地把岑越塞进被子里暖着。
被人照顾的时候,岑越显得特别乖,只有眼睛睁得很大,像一只不吵不闹的小动物。
他的喜欢也和小动物一样,直白地写在脸上,在眼眸里,藏也藏不住。
到了有机场的城市之后,霍狄说,我们需要在这里停留几天。
因为岑越手上没有身份证,而且一切户籍资料和监护权,都在岑良平的手上。
霍狄懒得再回头跟岑良平扯皮,干脆直接带着岑越,去办理一套新的。
在半路上,岑越倒担忧起来。
“霍狄,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拐卖人口?”霍狄揉揉他的脑袋:“小越,别乱想。”
岑越被安置在大厅里,坐在不锈钢座椅上等待。
天刚蒙蒙亮着,窗外透进来的朝阳带着温柔的颜色。
他低垂的长睫毛上流淌着霞光。
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很少会见到这么好看的少年。
霍狄办完事回来,正好注意到岑越正在被好几个人偷偷地瞄。
“小越。”
霍狄喊他。
岑越抬起头。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许多目光聚焦的中心点,只专注地凝望着霍狄,然后眼眸一点点被点亮,像是见到了光。
“你办好了?”岑越问。
霍狄带着岑越一前一后地走出去。
岑越手容易凉,所以被霍狄紧紧握着,揣在口袋里。
他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霍狄指尖的茧子。
“好了,过几天再来领文件和证件。”
岑越低地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问:“那你现在算是我什么人?”霍狄说:“监护人
吧。”
岑越努力抿了抿唇角,尽量不翘得太明显。
可是还没把这份开心完全消化下去,就听到霍狄又说:“等你年龄到了,也可以登记结婚。”
岑越脸颊顿时红透。
……因为白天里的事,晚上霍狄格外过分,一直逼着岑越喊老公。
不愿意叫,就把人吊在 Y_u 望的边缘,不上不下地晾着。
初尝情 Y_u 的少年人经不起撩拨,被弄几下就敏感得难受,眼眸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
从嗓子里流露出一点音节,都带着哭腔。
让人想揉在怀里好好哄着,又想恶狠狠地打碎。
可是舍不得,连操也舍不得真正操。
假如岑越以后注定要难过,不如现在让他少受一点伤。
霍狄把岑越吻得缩成一团,连脚尖都蜷起。
床单被蹭皱了揉乱了。
他强迫岑越吮着自己的食指,睁大水汪汪的眼。
他哑声说:“小越,那就好好看,我怎样弄你。”
岑越抬眼凝视着他,喘息也像是黏腻的低泣。
情窦初开的滋味是甜的。
白皙瘦削的 X_io_ng 膛被吻出一串疹子似的红痕。
Ru 尖粘着透明的唾液,可怜兮兮地充血硬了。
霍狄稍微一碰,就逼得他瑟缩一下。
是舒服还是难受也说不清,被霍狄逼问到最后,也只茫然地摇头:“我、我不知道。”
但身体还是诚实的。
如果稍微撤开一点,多晾几秒,岑越又自发地挨过来。
他像渴望爱一样渴望霍狄的体温,抚弄和亲吻。
他有多迷恋霍狄,霍狄就有多迷恋他。
连同少年时代的奋不顾身,十年之后的沉默隐忍,所有都算在一起,加倍地爱回去。
“小越。”
霍狄的声音像枪声一样哑,“老婆。”
岑越呼吸滞涩了一瞬,接着大脑一片空白,直接 Sh_e 在霍狄的手上。
他的防线彻底被霍狄击溃了,好几秒之后,才狼狈不堪地抬起头。
他的腮上挂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泪,鼻息急促,脸颊 Ch_ao 红。
高 Ch_ao 后的语调都是软的,连生气也像委屈。
“霍狄,你是不是故意的。”
霍狄轻笑一声,心里胀满了爱怜,低头吻他湿漉漉的鬓发:“故意什么?”“故意让我……让我这么快。”
吻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岑越咬住下唇,眼睫毛抖了抖, X_io_ng 腔深处残留着战栗的余韵。
被霍狄不出声地哄完之后,好像又没那么不甘心了似的。
霍狄又说:“如果你觉得太快,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小腹被灼热的东西顶着,岑越僵了一下。
然后慢慢地握住霍狄的 Xi_ng 器。
动作笨拙而生涩,岑越在试着把从霍狄身上学来的知识全部用回去。
眼皮上泛着薄粉,整个人乖得可爱。
“不用再来一次,我帮你好不好。”
他哀求似的说。
霍狄喉结上下滚,额角蒙了一层汗。
岑越 M-o 得很卖力,一边帮霍狄撸动,一边黏黏糊糊地亲。
但因为太生涩了,其实根本纾解不了多少程度。
霍狄眯起眼,握住岑越的手。
他掌心里还沾着岑越刚刚 Sh_e 出来的东西,让岑越不舒服地缩了一下。
“别乱动。”
霍狄闷哼着说。
他不敢动了,听话地让霍狄带着自己的手,继续上下搓弄。
霍狄呼吸越来越粗重,小腹也微微紧绷。
八块腹肌形状鲜明,是一种充满荷尔蒙的 Xi_ng 感。
岑越心怦怦跳着,嘴唇凑到霍狄耳边。
霍狄的 Xi_ng 器硬得像烙铁,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
岑越知道他快 Sh_e 了,所以故意轻轻地喊了一句:“老公。”
本来是要报复,结果反而被霍狄按在床上,又凶又重地索吻。
手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霍狄滚烫的 Yi-n 茎直挺挺戳在腿间。
岑越被吻得喘不过气,挣扎也没法挣扎。
“再来一次。”
霍狄哑着嗓子命令道。
可是不等岑越开口,又恶狠狠地吻上去。
舌尖唇瓣都被反复吮着,发麻的快感一直蔓延到脊椎。
岑越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热液喷洒在腿间。
霍狄喘着粗气,慢慢地放开岑越。
腰下还惯 Xi_ng 地顶弄着,紧绷的侧脸却先缓和下来。
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梳着岑越后脑的头发,同时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岑越的额头。
岑越轻哼了一声,闷闷地赖账:“我下次再喊。”
“嗯,那就欠着。”
霍狄说。
结果直到上飞机前,岑越欠下了许多声老公。
少年人身体坦诚放得开,但嘴巴跟蚌壳一样紧,脸皮薄,特别好面子。
霍狄撬不开,就算了,只亲一亲岑越抿得很平的唇,反正来日方长。
他左手提着一包大行李,右手牵着一个小行李。
小行李边走边看自己的新身份证,爱不释手,还缠着霍狄问:“怎么没看到监护人证明?”“坐飞机又不用这个。”
霍狄说,“别多想,我都已经登记好了。”
岑越很轻地嗯了一声。
他们被安置在头等舱。
这班飞机旅客不多,帘子一拉,就制造出比较私密的空间。
岑越从没在天上飞过。
他连书也放下了,着迷地看窗外的云和阳光。
“累了就先休息,”霍狄说,“还有九个小时。”
岑越摇头。
一开始怎么也看不够,后来发现天上的云一直是一个模样,几乎没变过,于是有些腻了。
头等舱为客人提供酒水饮料,岑越望着酒瓶,又眼睛亮亮地看了一眼霍狄。
空乘不知道岑越的具体年龄,只觉得这个少年长得好看。
她倒了一小杯酒,递过去。
岑越垂着眼眸,很有礼貌地道谢。
霍狄皱起眉:“就一点,别醉。”
“不会的!”结果还是醉了。
岑越十年前后都一样,总以为自己能喝,其实酒量特别小。
好处是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光知道扯着霍狄索吻。
那时机舱灯光已经调暗,空乘都在帘子后面休息。
霍狄无声无息地亲他,从眼角,到鼻尖。
过了一会儿,岑越小小声地说:“霍狄。”
“嗯。”
岑越一本正经地板着指头数:“你今年至少比我大十五岁。
等我活到你的年龄,
你也快五十了。”
霍狄低头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他们都说,要养儿防老……霍狄,以后你跟我在一起,不要小孩。
我给你养老,好不好?”霍狄轻柔地吻了吻他带着酒气的唇。
岑越把霍狄拉过来,又倔又认真地说:“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你,就像现在,你好好照顾我一样。”
霍狄的喉咙像是被锈住了。
岑越的眼睛像两弯上弦月,总是显得干净又漂亮。
他凝望着霍狄,带着醉意和傻气追问:“霍狄,好不好?”“……好。”
霍狄最终说。
他每次以为自己对岑越的爱已经到顶的时候,每次都会更深,更刻骨地多爱岑越一点点。
他声音哑着,嗓子里仿佛有一把咽不下去的刀,每个字都从刀尖滚过:“小越,我不用你养老。”
“但是肯定会和你在一起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