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反复
吻刺 by 灰化肥未满三周岁
2024-12-23 19:54
岑越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之前攒下的人脉又回来了。
最开始的时候,是几个拍戏认识的熟人,找了些借口来寒暄,明里暗里地问他近况如何。
岑越垂着眼睛,应付了几句还行,对面反倒热心了起来:“反正最近也没有工作,有空可以一起出来吃顿饭,随便聚聚。”
“看情况吧。”
岑越说。
然后是一位初出茅庐的导演,和两三个名不见经传的制片人,都是来谈工作的。
他
们说,手上恰好有合适岑越的角色。
可是出去拍戏,就意味着要出长差。
捐献日期近在眼前,人不能离开。
而且才刚刚找到霍狄,岑越说什么,也不愿意走。
于是回绝了好几个机会。
只有一个角色,暂时先应了下来。
因为不急着开拍,档期在好几个月后。
报酬也相当丰厚,岑越打算多赚一点钱,最好能把这间屋子的长期房租给赚出来。
虽然霍狄未必缺这点租金,但是岑越想让自己在霍狄面前显得更有底气。
就像一个不出声的证明:瞧,我其实不是图你的钱。
——所以你能不能像从前那样,爱我一点点。
又过了两天,霍狄来了。
他脱下长大衣,里面衬衫与西裤齐整,衬出了几分禁 Y_u 的气质。
霍狄说:“王嘉言我已经处理好了。”
岑越怔了一下,仰着脸,自然而然地帮他接过大衣,挂起来。
等到转过头对上霍狄时,滞涩的思绪才逐渐开始运转,他慢慢地说:“你知道王嘉言啊……”“他跟我坦白了。”
霍狄说,“他道歉。”
“你们认识。”
“勉强算是发小。
王嘉言之前卡了你不少资源,现在应该全放出来了。
娱乐圈的事情,我也不懂,你自己留心。”
岑越低低地嗯了一声。
心里不知道是酸涩还是欢喜,只觉得有点涨得难受,像吸饱水的海绵。
岑越说:“我很烦他。”
“那以后就不理他。”
霍狄说,“过来。”
岑越踩着棉拖鞋,慢慢地走过去。
霍狄很高,近一米九,岑越低了小半个头。
平视过去,刚好能看到霍狄下颔的轮廓线条,和微抿着的薄唇。
多奇怪,当初霍狄冷待他时,他一身是刺,什么都敢做。
现在气氛和缓下来,倒知道怕了。
怕见霍狄微皱的眉心,怕他冷淡薄情的模样。
心跳得很快,岑越拉着霍狄的领带,逼他低下头,然后吻住他的喉结。
因为眼睛闭着,所以触感被加倍放大。
一点落在皮肤上的温热,都能带来控制不住的战栗。
当霍狄的鼻息喷在脸侧时,他连嘴唇都在发抖。
可是终究没亲上来,过了一瞬,近在咫尺的温度又远了。
“去卧室。”
霍狄说。
岑越睁开眼睛,和霍狄的目光对上。
那时正黄昏,晚霞透过窗子照进
来,映在岑越的眼里。
黑白分明的眼眸,像是点燃了一团火。
然后他们到床上,岑越迫切笨拙地撞上去。
他用唇舌和牙齿解开霍狄的衬衫扣子,撕破那一层禁 Y_u 严峻的皮。
他像是咬着自己猎物一样,索取霍狄的体温。
皮肤摩擦得发烫,霍狄掌心按在他的后颈,低沉地下令:“背过去。”
Xi_ng 器从后面撞进来。
岑越抱着枕头,把脸埋在床褥间。
他很容易就被操乖,随便戳刺几下,就服服帖帖地软下来。
可穴里填得越满,就越有一种空空落落的不安全感。
有几回,霍狄动作太大,岑越不舒服了,于是往后伸手,想抓住一点东西。
霍狄小臂上凝着汗,肌肉用力鼓起,一派雄 Xi_ng 荷尔蒙旺盛的模样。
他是天生的支配者,很容易就反手钳住岑越的腕骨,扣在身下。
霍狄如同征服一个俘虏,开拓一片疆域,在岑越身上纵横驰骋。
汗落下来,岑越单薄的脊背随之一颤。
他挣脱不开,也不想挣开,就一点点随着霍狄的节律,在深海似的情 Y_u 里溺下去。
卧室里有一整面落地窗。
天色慢慢地暗了,又被远处的月亮和繁盛的街灯点亮。
玻璃窗上映着两个交媾的人影,霍狄强健有力的胳膊压在岑越瘦削的肩上。
岑越被操得发抖,几乎撑不起自己的体重。
翻来覆去地弄了好久,终于有了点结束的意思。
霍狄高 Ch_ao 的模样也凶,几乎把岑越按在怀里, 精-y-e 灌进去,像一只标记领地的兽。
谁也没有开口。
霍狄喘息着把人翻过来,不过几秒的时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他扫了一眼岑越的 Xi_ng 器,语调倒比以往低沉了几分:“怎么还硬着?”岑越 X_io_ng 腹间的是斑斑驳驳的水渍,分明已经 Sh_e 过一次,又被操得硬起来。
他瞪霍狄,怕自己一开口,就要流露出软弱。
他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红。
霍狄轻嗤了一声,然后蒙住他的眼睛。
半软的 Xi_ng 器磨蹭两下臀肉,又坚硬似铁。
霍狄借着精水的润滑,重新捅进去,把岑越逼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呜咽。
后来岑越又 Xi-e 了两回,小腹又酸又麻,仿佛被掏空了似的,再也 Sh_e 不出精。
干 Xi_ng 高 Ch_ao 的快感格外磨人,他几乎要恳求霍狄,太多了,不要了。
可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因为喉咙哑得难受。
就记得到最后,霍狄的指尖还在 Xi_ng 器顶端摩挲。
茧子擦在脆弱的地方,仿佛要点着火。
岑越弓着背,艰难地挤出最后一点稀薄的清液。
睡前累得死去活来,睡着了后,反而一夜好眠。
岑越难得什么梦也没有做,安安稳稳到了天明。
醒来时,股间还残留着合不拢的错觉。
霍狄已经不在床上了。
岑越慢慢 M-o 下床,披上一件衣服,走出卧室。
早餐摆在桌上,还没动过。
霍狄换着衣服,看起来是准备出门。
岑越靠在墙边,问:“你不吃饭吗?”“不吃了。”
霍狄瞥岑越一眼,“我最近要开始忙。”
“嗯。”
岑越说。
忙就意味着没时间,要少见面,他明白的。
当年霍狄对他多好,他如今就有多煎熬。
好一点坏一点,近一点远一点,都在心头反复地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