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穿书]

狐狸不归

都市生活

长乐殿,日落黄昏。 几个小宫女结伴而行,从游廊边经过。宫规虽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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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番外:婚后日常(上)

金屋藏娇[穿书] by 狐狸不归

2024-3-7 20:29

  容见登基后,对于他和明野之间这段婚姻的真相,外界有很多猜测。
  一说是容见为了掌握权势,以公主的身份引诱了明野,恢复身份后只能这样收场,给明野一个交代;二来就是明野权倾朝野,狼子野心,以边疆安危逼得帝王下嫁,容见为了天下江山,忍辱负重,被迫如此。
  其实这些都说不通,但他们的猜测只为了口舌之乐,对皇家私事隐秘的关心。
  翰林院中的人也不例外,除了些常年在此的老学究,剩下的都是些新来的进士,年轻气盛,身处这样的地方,对这些也颇为感兴趣,闲暇之余,不免多聊。
  顾之平则在一旁整理书籍。
  关于他的事,私底下也早传遍了,知道顾之平曾在容见面前当过几个月的差,后来又回来了。
  好事者问:“之平,你曾听陛下说过这些吗?与大将军有关的事。”
  顾之平一贯沉默寡言,平淡地看了周围一圈人,竟没有隐瞒:“我说错了话,犯了陛下的忌讳,就被逐出来了。”
  那人追问:“这和我问的有什么关系?”
  顾之平心平气和道:“因为诋毁大将军。”
  算算时间,那时候当今陛下还只是公主,没有恢复身份,明野也不在上京城中,顾之平一个随身侍奉笔墨的编修,私底下同公主说三两句闲言碎语,怎么也传不到明野耳朵里,顾之平却因此而被退回来了。
  可能除了真正的感情,也没有这么做的必要了。
  大约是窥见了这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帝王夫夫生活中的一个很小的片段,刚才还热闹的人群愣了一下,都不敢吱声了。
  *
  成婚过后,明野搬到了长乐殿中,宫外的宅子也在修缮当中,事情不多的时候,他们偶尔也会去那里过夜。
  与从前不同的是,经历了正式登基,早朝也变成了一件必不可少的事。
  对于这件事,容见非常痛苦,感觉自己仿佛重回高三,天不亮就要起床。但他现在没有那样充沛的精力了,毕竟这具身体有过长期节食,现在要慢慢养回来才行。
  明野找了个由头,把早朝往后推了一个时辰,就没有那么令容见痛苦了,但每隔三日的早朝,他还是不能睡到自然醒。
  做皇帝容易,做一个负责的好皇帝却很难。
  下朝的时候,容见叹了口气,他有点困,准备回长乐殿补觉。
  幸好政事可以交由明野分担,容见这个皇帝当的才没那么累。
  推开寝宫的门,明野正坐在窗边,朝容见招了招手,说:“过来。吃点东西再睡。”
  太医诊断多次,说是药三分毒,容见的身体也没坏到那种地步,还是少食多餐,平日里多用些吃食,日子久了,也就养回来了。
  容见喜欢吃什么,哪个厨子做的讨他喜欢,明野记得一清二楚。
  桌案上放了几碟点心,有才出锅不久,刚晾到能入口的桂花糯米糕。
  容见坐在明野怀里,整个人被他圈着,气势全无,困困恹恹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桂花糕,吃的很小口,也很小心。
  明野只是看着,他对这些甜食的兴趣不大,又俯下.身,贴了上去,吃掉了沾着甜味的容见。
  容见的嘴唇很软,吻起来和桂花糕一样黏。
  明野揽着容见纤瘦的后背,他穿着料子很易皱的衣服,所以手也不经意间碰到了容见赤.裸着的身体。
  帘子是拉开着的,窗户禁闭,屋子似乎也是闷热的,容见的体温逐渐升高,却不是因为热。
  明野吻得很认真,舌头和牙齿磕绊在了一起,他又调整了一下角度,有些用力地抵到了容见的上颚。
  容见的呼吸急促,
  不知如何应对了。
  容见的天分不高,学习也不努力,所以仍完全在明野的掌控中,总是被吻得头晕目眩。
  本来是没那个打算的,后来吻得失控,容见被脱掉了衣服,躺在了被太阳晒得温热的玉质棋盘上,皮肤比真正的白玉还要无暇。
  容见偏着头,喘息都是热的,他抬起手臂,挡在眼前,也不看沉浸在日光中的明野,被不轻不重地吻了好几下大腿内侧才开口:“……我在想,白天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与容见不同,明野的衣服还很整齐,完全看不出在做这样的事,闻言温和地问:“有什么不好的?”
  他捧着容见的脸颊,柔软得像是花瓣,很容易被碾碎。
  容见连反抗都是无力的,他只能吻住明野的喉.结,咬的太轻,连痕迹都很难留下,空有潮湿的印迹,很快就干了。
  直到最后,帘子也只是随意地拉了一下。
  *
  容见昏昏沉沉地睡着,他一贯是等睡饱了才起床,今日却有人在睡梦中叫他的名字。
  他醒过来,一旁是弯着腰的周姑姑,她小声说:“翰林院来了人,说是要急事要说。”
  容见模糊地问:“明野呢?”
  一般来说,他睡的时候,要紧事都先交给明野处理了,除非是外族入侵这样的大事,与国家生死存亡有关。
  周姑姑道:“将军有事出宫了,说是白水斋没人。”
  容见“哦”了一声,他还未完全清醒:“你叫他进来。”
  下午的气温高了些,容见没有睡好,本来就懒懒散散的,加上只是见一个人,不是正经的议事,便也没有仔细收拾,随手披了件明野的道袍,系好了束带,就让人进来了。
  那人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将自己的家门来历都说了。
  翰林院出身,明野叫钟言,也是新科进士,面生得很。
  钟言道:“齐大人托微臣来给陛下传个信,说是世族那边的消息,请您定夺。”
  说完弓着腰,将信递了过去。
  容见没有束发,低着头,满头乌发倾泻而下,甚至有几缕垂坠到了信封上,他稍稍抬起头,似乎有些苦恼,将长发捞起。
  钟言偷偷抬起头,瞥了一眼。
  他的官职低微,位卑言轻,几乎没与容见碰过面。即使是去什么重要场合凑数,也是离得很远,瞧不清的。
  这是他第一次与这位年轻的帝王离得这么近,他看到容见的脸,秀美到了极致。
  陛下穿的是大将军的衣服。
  钟言立刻意识到了这件事。
  与容见不同,帝王的命令需要执行,明野有很多地方都是亲自去的,钟言在翰林院中见过明野几次,明野的确高大,但与一般的将军不同,性情太过冷淡,城府深沉,琢磨不透。
  道袍本就宽大,明野的体型又比容见大得多,衣服更宽松,容见一抬手,袖子往手肘处滑,能看到雪白皮肤上压着的指痕。
  太明显了。
  钟言吃了一惊,赶紧低下头,这一次是真的不敢看了。
  容见拆开了信。
  钟言等在一边。
  他能看得出容见是被吵醒的,因此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但容见没有上位者一贯的坏脾气,颇有耐心,看完了信,又问了几句话,才沉默下来,似乎是在思忖办法。
  钟言觉得自己很幸运,往日里的这个时间,是决计见不着容见的。
  他是翰林院的人,但也有向上爬的心思,对于宫中的事,也打听了些。
  有早朝的日子,陛下会睡到下午,再去白水斋与大臣议事。
  白水斋本来是拨给大将军的地方,后来又收拾了个屋子,容见也转去了那里。
  照理来说是不该如此的,应当分得清楚些。
  譬如传话时还要说一句令出何处,帝后之间拥有婚姻、财产、共同血脉的孩子,都不可能这样亲密无间,但是容见和明野之间却不分你我。
  或许顾之平那个家伙真的没有骗人。
  走出长乐殿,回望之际,钟言想,或许容见和明野之间的婚姻,的确与权势无关。
  *
  处理完急事后,容见也睡不着了,他就坐在软塌上,看着棋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对越来越多的东西产生了阴影。
  都怪明野。
  他这么想着,无人通报,有人推开了门。
  是容见想着的那个人。
  明野走了进来。
  帘子依旧维持着那样的半开半合,没有人动,连日光都是疏落的。
  容见身上穿着明野的道袍,他们才做过那样亲密的事,外人都能瞧出一二,他身上浸透了明野的气息。
  “明野。”
  容见怔了怔,叫明野的名字。
  明野走到他面前。
  容见一仰头,明野就看到他脖颈上未褪的红痕。
  真娇气,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容见问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出宫有什么事吗?”
  明野半垂着眼,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的东西很闪,容见的眼睛被晃了一下才看清。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里面是两枚钻石戒指。
  容见没有特意关注过这些,但是从商场的展示柜边经过,也会看到几眼,与明野手中的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好一会儿,容见还没反应过来。
  明野解释说:“我自己做的,就是有点久。”
  容见口无遮拦,偶尔会和明野提起过去人生的事,而在古代,至少他们身处的这个时代,戒指还没被赋予婚姻信物的含义。
  明野没有想太多,决定亲手做一对婚戒。
  钻石倒是不难找,只是工匠们对如何将其打磨成首饰也没经验,还需要摸索。
  明野有意无意地询问过和钻石戒指有关的事,都是三言两语,容见没在意,他和明野说话的时候从来不过脑子,根本没细想。
  容见受到了冲击,他有点傻的问:“你每天陪着我,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哪里来的时间?”
  明野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不是有人给你参本,说我行踪不明,可能在偷制兵器?”
  容见想了好一会儿,“啊”了一声,意思是想起来了。
  明野没有瞒的很严,也没打算说话,如果容见问,他就会提前说。
  但容见是真的什么都没想,还把弹劾的折子念给明野听了。
  容见什么都不愿再想,他的视线落在了钻石戒指上。
  那是一对很简单的指环,看起来没有什么复杂工艺。
  镶嵌上的钻石折射出一个五彩斑斓的梦,就像是容见在这个世界,和明野经历过的一切。
  明野靠得更近,拿出其中一枚,握住容见的手,没有询问,替他戴上了戒指。
  容见的手指发颤,顺从地接受了,直到戒指完全圈住了他左边的无名指,才下定决心说:“我有话想和你说。”
  在交换戒指前,两人完全坦白了自我,毫无保留。
  容见的穿书,明野的重生,所有的疑惑都得到解答。
  容见托着腮,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是一开始就……”
  那他最开始在演什么,岂不是掩耳盗铃?
  太丢脸了。容见抬手遮住脸,简直不敢细想自己当初做了些什么蠢事。
  明野忍不住笑了笑,坐在容见面前,拨开他的手指,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
  漫不经心道:“嗯,最开始是检查你脸上是不是人.皮面具。”
  又继续说:“后来又觉得你在谋杀方面没什么天赋,不可能是刺客,太容易死掉了。”
  容见问了很多,问到口干舌燥,饮了半盏茶水。
  他眨了眨眼,问:“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明野搭着眼帘,也许生活在一本书里,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很大的冲击,但他并不觉得自己的人生被操控,他的每一个选择都由自己决定,信念也不可能因此而崩塌。
  所以对另一个世界没有多好奇,他的问题很少,只是说:“看书的时候,你很喜欢里面的男主吗?”
  容见没想过他会问这个,但也没有欺骗,点了下头。
  明野也看到了。他安静地注视着容见,眼眸的颜色很深,像是光也难以照亮的湖泊。
  容见与他对视,很轻地、很慢地说:“但是对我来说,那都是书里的故事,你是明野。”
  他的话有点没有逻辑,中间跳跃很大,语气却很肯定:“你不是《恶种》的男主。”
  明野能明白话里的意思,他永远都能懂得容见。
  容见仰着头,温柔地、献身一般地吻住了明野的眼睛。他的睫毛颤得厉害,像是紧张至极,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那种,声音却努力保持平稳,因为在说很重要的话。
  “是我的。”
  像是对着钻石戒指发下誓言,明野是容见人生中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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