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侄子上了身,被侄子勾了魂 by 书吧精品
2018-5-29 06:01
来太晚了。早点儿多好?还有就是,怎偏偏是他,我的亲侄子!我们以後咋整?
刚从被他指奸的虚脱里清醒过来点儿,冷不丁觉得屄门被扒开,一条大的、热的、粗的、硬硬的东西顶进来了。硬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我都这岁数了,当然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儿,可我赶紧闭上眼睛,学鸵鸟。我不敢睁开。黑暗里,我知道我的脸被捧住,那双手强有力,呼吸带鱼腥。我知道我被肏得快死,奶子狂飞,跟白痴似的。我知道我的宫颈口被那条滚烫的大鸡巴冲撞着,快感越来越密集地冲撞我的丘脑。我知道我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享受过这种快活了。
我咬着牙,不松开,正像不敢松开我的眼皮。这一刻,我要深深沉浸在动物界的快活里头,加入野生动物的节日。
耳边是咆哮的喘息,是白热化拉风箱,振聋发聩,烈焰蒸腾。这完全是成年男的喘息,粗野混帐,兽性十足。我屄里夹着一条棒硬的鸡巴,野蛮活塞,力拔山河,拖浆带水,泛着泡沫。这鸡巴年纪轻轻,跟我还沾亲带故,我不该放他进来,我不该继续。我心说,这是乱伦,乱搞,乱来,乱套,我也想提醒他,可我张不开嘴。
我又闻见他身上的平鱼的腥味儿,闻时间长了适应了,觉得也挺好闻的。好比常年浸淫墨汁,久闻不觉其臭,反觉「书香」。你要是养过马,时间长了会喜欢上马,包括身上的马味儿,马的肌肉,马的耸动,马的声音,你会觉得你的身体你的生命跟马融为一体。烈马大展宏图,在我身上撒欢儿。我应该推开他,立刻推开他,无条件推开他,可我浑身软绵绵,都快化了;胳膊倒有把劲儿,却搂着烈马脖子,死死钳住。我舍不得清醒、舍不得让他停。
他完全是报复性地在我肉里发泄,顶撞,徵服,弄得我生疼,感觉他对女人有仇,不共戴天。忽然我的两条胳膊被他举过头顶,我的胳肢窝被热热的狗嘴亲着。钻心的痒让我浑身扭动,像蛇一样。
即使这样,我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所有的罪孽都来吧,来吃我吧,吃吧,孩子,管够。
狗嘴唇狗舌头对我痒痒大屄的舔弄贪婪凶残令人发指,狗鸡巴对我小屄的顶撞蛮横无理穷凶极恶,这混合型刺激超过了我承受极限。在狂笑中痉挛,在痉挛中高潮,高潮中下头一热,括约肌背叛了我。我尿了,还没少尿。也可能是朋友们老说的「喷」了。当时已经停不下来,身体完全不由我控制,各肌肉群组强有力收缩,阴道的痉挛和尿都停不了。尿尿呗。放纵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两胳膊上举被侄子按枕头上、胳肢窝被侄子亲着舔着,下头小屄被侄子肏得哗哗喷尿、湿透被褥。
潮头过去,我浑身没劲儿,劲儿全被烈马卸掉。多年前跟前夫苦苦博弈,最後完败,我以为我的心早死了,热情已被耗尽。没想到我又活过来了。我从心里感谢我侄子,这个年轻男人,他给了我新生。我涌起一股激情,想为他做任何事儿,满足他、留住他,让他开心,让他永远属於我。
他肏了一会儿就拔出去,给我换一姿势,继续调情调戏,等我实在受不了,他才进来,狠狠给我杀痒。他掌控全局,从容自信,动作到位,沉稳老辣,节奏跌宕,大开大阖,放得开,收得拢,张驰有度,行云流水。他像贝多芬,像上帝。
他的岁数完全不匹配他的老练,这种老练完全是多年浸泡流水线的熟练工人。
现在的小年轻儿都这麽早熟?还是叫我赶上一特例?
一直到听见也不知谁肚子叫,才意识到都饿了。一瞅,已经後半夜。我下牀洗手,去弄吃的,精力充沛,走路噔噔的,眼睛发亮,不困。
夜宵做好了,汤汤水水,热气腾腾,跟他一起吃。饿得透,吃得香,越吃越想吃。一边吃一边瞅他,觉得他是这麽精神,这麽好。我像花痴一样看他,像白痴一样说着大胆的话。那些话我从来没说过,跟我前夫都没说过。我整个儿换了一人。他偶尔抬头,说我脸色儿好。
我得意半天,说都是他给我滋润的。我怕他累着,我已经开始盘算明天下班路上去买一只三黄鸡回来给他好好补补。
吃完想起他还没射,上牀再战,添酒回灯重开宴。他提出要插我嘴,我忙不迭答应,然後张开嘴瞅着他。我从来没让人插过嘴,前夫没这要求,我也不知道还能这麽玩儿。侄子过来了,近了,更近了,他那大鸡巴直挺挺,大炮口儿挂着长长亮丝儿,炮口对着我眼睛,感觉好像要戳我眼眶子里。
我一点儿不怕,眼皮都没眨。如果他真想戳我眼眶子,我就让他戳。人有时候吧,真能涌起雄壮的英雄主义。他身上那股腥味儿,怎麽就让我迷醉?可能气味儿能给我催眠。
人陷进某种特定情境里头,就能鬼打墙,你就出不来,被障住,被魇住,你就能干出疯狂的事儿,比如逼急了打急了顶到那儿了,就真能自己走向铡刀、枪眼、火刑柱。
大炮捅进来了,我第一反应就是要吐,刚吃的那些全在嗓子眼儿那儿翻腾,争先恐後要喷出来。看来插嘴口交这活儿,真不适合饭後。说白了嘴就不是让肏的家夥,嘴就是吃饭的家夥,亲嘴用还成,那老长那老粗一肉棍子戳你嘴里你自己试试啥感觉。当时他身上的气味儿他蛋蛋的气味儿他大炮的气味儿,有腹股沟捂出来的汗味儿,汗可以是又臭又香的,有雄性激素睾丸酮,有蛋白质的清香,有肉香,还有一点儿味精那种鲜香,合在一起,浓浓的,腥腥的,香香的,臭臭的,单宁丰富,馥郁芬芳,复杂混合,致幻催眠,让我魂不守舍,甚至帮我克服了呕吐反射机制。
我仰着脖子张大嘴巴,满眼是泪,望着国王,战神,我的魔鬼,让这魔鬼可劲儿往最深处弄。其实呕吐反射是没法抗拒的。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吐了N多车了,从下巴脖子到胸口肚子全是刚才吃进去的汤汤水水,奇怪的是我居然没觉得难受,也没觉得呕吐物难闻,可见催眠效果之狠。
我还在坚持叼他,而事实上我已经吐得稀里哗啦了。呕吐物的气味儿好像也有催眠效果,跟「平儿鱼的腥味儿」混合之後,形成更好闻更富含营养的浓香。
魔鬼得寸进尺,插得越来越深,还按住我後脑勺,玩儿了命往我嗓子眼儿紧里头戳。瞅他那架式他是打算一路顶进我胃小弯。英雄主义能激发人类潜能、能创造世间奇迹,真的,不蒙你。在英雄主义顶撞下,我含下了他那大炮筒的四分之三,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极限了。他呼嗤带喘,搞得好像马上要给我啥恩赐,只是他的俩手攥我头发弄得我疼。我居然也忍了,连连点头哈哈地吞他那东西。胃里酸水儿就没断。
酸性口液从我下嘴唇流我下巴上,又从我下巴往下拉着长长的丝儿往下垂往下飘,一直到我小肚子上。垂到我小肚子上的我自己的口液已经冰凉,不那麽忒舒服,不过我的注意力全在钢炮上、在他的满足上。我想的只有一件事儿:满足他。听他的声儿,我猜他马上就要射了。我要让他快活、让他得到最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