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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日照天劫 by 默默猴

2018-8-27 06:01

  文琼妤闭目蹙眉,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劫兆惊觉她雪玉似的小臂被自己掐出彤艳艳的绯色印子,如樱红染拓;触手肌肤悄冷,微颤之间泛着一片细悚,忙取过火边烘烤的貂裘为她披上,歉然道:“真是对不住。我弄疼你了么?”

  文琼妤勉力一笑,摇了摇头,拥着裘袍曲起一双修长美腿,侧身坐了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劫兆望着她黑若点漆、清澈无比的瞳眸,越看越是心冷。

  那是一双毫无欺瞒的眼睛,温柔但却坚定,代表出口的言语毫无转圜,除非连文琼妤自己也被蒙蔽──放眼世间,又有谁能骗过秀师座下最最得意的弟子、智谋冠绝天下的“文武双璧”之一?

  文琼妤垂下目光,玉手环肩,低声道:“你和我,都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后、也是唯一的亲人。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一直在找的人,决计不会错的。”

  劫兆本想开口,心上忽掠过一丝异样,胸口似被人打了一拳,又闷又痛。他毋须抬头,便知文琼妤正投来无比关怀的眼色,连她的羞赧、尴尬与悸动,仿佛都能一一读取,清晰得像是梦境里老人教他翻阅的三千卷道书。

  那种异常亲近的感觉到了极处,反倒情怯起来,剎时间竟有些难以相对,不觉别过目光,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旋即攫取了他。

  (原来……我迄今十八年的人生,全都是一场谎言。)

  劫兆颓然坐倒,面颊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呆望着跳动的焰火。

  有那么短短一瞬间,他宁可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他还是浑浑噩噩、受人诟病的废物老四,劫军还是镇日找自己的麻烦,时不时找借口偷打他一顿;父亲还是一样的忽视自己,三哥还是一样为他的前途担心;小劫英整天同他闹脾气,两人偷偷摸摸的玩着香艳刺激的偷情游戏。绥平府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一家人难得围着桌子吃饭,虽不多见,偶尔也会有笑语一片的短短剎那。一旁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什么事都能办好的侯盛,永远都是冷又平的木头表情……

  原来……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再也无法回头。劫兆想。

  他抱着头笑起来,越笑越是酣畅,笑得身子前仰后俯,嘴里却干得发苦。文琼妤伸手拥他入怀,让他埋首香腴的乳间,劫兆似乎跌进一片极软极绵的厚绒垫里,头颈不住陷下沉坠,直到紧绷的身体失去支撑,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文琼妤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劫兆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文琼妤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还要姊姊么?”尽管早有觉悟,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要。”劫兆的声音闷闷的。

  一开口,那股热气与颤动侵袭着她敏感的乳肌,文琼妤娇躯一震,心中隐隐有种悲哀的释然:“男人果然都是这样的。就算是亲弟弟也一样……”

  劫兆却一动也不动。

  算无疑策、洞若观火的女军师罕有地生出一丝迷惑,直到两道热流浸透胸前的小兜,沿着峰峦蜿蜒淌下,濡湿了她的香罗衫子。那必然是很热很热的液体,即使层衫湿透,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文琼妤恍然醒觉,轻抚着他的背,任洞前雨落如瀑,洞内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

  劫真与司空度奔出破庙,一路施展轻功往官道的方向去,沿途的草木多有冰霜冻裂的痕迹,果然行不多久,前方忽有一抹小小黑影,蛮腰如蜂、腿股匀长,一手掩胸一手扶树,步履蹒跚,独自在大道旁行走,却不是商九轻是谁?

  司空度大喜:“是那姓商的小妞!”呼的一声点足振袖,撇下劫真掠去,灰褐色的舌头一舔唇际,迎风扯落一条白浊口涎!商九轻听得身后风紧,急忙加快步伐,无奈“五罗清烟散”药效突破体内寒劲封锁,一发不可收拾,脚下几个踉跄,脑后几能察觉司空度的指尖温度!

  司空度淫邪一笑:“商堡主,我来疼你啦──”语声未落,忽有一辆四乘马车迎面驰来,商九轻再难支持,身子一软正要呼救,背后司空度倏至,巨钳般的粗黑铁臂搂着她的胸腰往道旁一滚,两人没入矮树丛中。

  商九轻心下凉透,正要挥掌挣脱,蓦地两腕火辣辣一痛,被司空度箝着往地上摁紧,掌心处“喀啦啦”一片银霜耀眼,径向前方蔓延,冻得草木霜结竖起,却怎么也伤不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司空度攫着她覆碗般的坚挺圆乳,用力挤捏搓揉,毫不怜香惜玉,一面伸舌舔着她的面颊,嘿嘿淫笑:“商堡主的奶子不大,倒是结实得很。”粗糙的手指忽然捻住一点樱桃核般的微硬乳肉,用力一掐,以他手劲之大,几乎将蒂尖硬生生拧下。商九轻敏感的蓓蕾从未受过这等摧残,痛得她美目圆睁、浑身一僵,樱唇缝里迸出一丝凄惨呜咽。

  她咬着牙不肯示弱,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入眼眶。

  乳上的痛楚像针刺般来得飞快,紧接着一麻,“痛”的感觉像浪头一样;每每觉得眼下已难以承受,下一波却还能轻而易举覆盖过去。商九轻并不知道“邪火六兽”对于刑术──特别是折磨女人──有着极专精的研究,纵使商家堡武学的锻炼异常艰苦,却完全不能与此刻的疼痛相比,印象中仅有幼年时被马鞭误击的经验稍稍近似,程度却有天地云泥之别。

  司空度恣意蹂躏,施力的手法位置极为阴损,商九轻呜呜摇头,全身簌簌发抖,形状姣好的玉颔咬得死紧,俏脸上不知是汗是泪,分毫血色也无。

  “这便禁受不住了?商堡主真是身娇。”司空度记恨双手遭她冻伤,魔掌掐得圆乳不断变形,望去十分淫靡,商九轻被药力软透的身子却剧烈弹动起来,蛮腰转扭如虾,若非银牙咬碎,几乎失声叫出。

  司空度被她挣扎挺动的臀瓣磨得受用,嘿嘿两声,铁铸一般的姆、食二指箝住乳根,余下三指却嵌紧胸肋,双手运劲一绞,商九轻只觉一对乳房仿佛被硬生生撕扯离体,终于惨叫起来,短短一声尖迸出口,结实的蛮腰猛然扳起!

  司空度昂首陶醉:“啊──就是这股火辣劲儿!再大力些、再大力些!”

  胯间狰狞的丑物不知何时已弹出裤头,却没有除去商九轻的下身衣物,迳抵着她腿间薄薄的裈布往前一送,狞笑:“商堡主快些!几时破了瓜,咱们也好歇一歇!”指尖扣入肋间,痛得商九轻拱起下臀,似觉两胁六根肋骨将断,眼前一黑,连吐气都带着剧颤呜咽;与此痛相比,下体连着底布被异物一分分挤裂,反倒没什么知觉了。

  她只奇怪自己怎么还没昏过去,必须如此清楚的感受痛觉寸寸拔高,仿佛永无休止。

  直到马蹄与车轮的声音重又穿进鼓塞的耳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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