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媽媽的選擇 by 雨夜帶刀不帶傘
2018-8-16 06:01
(七)
當晚由於有小明在的關系,我沒有去偷看和偷聽,再說媽媽房間的門也被關的死死的,根本什麽都看不到,只是偶爾能聽到媽媽『恩恩啊啊』的呻吟聲和高叔叔粗重的呼吸,『啪啪』撞擊以及床鋪『吱吱吱』的搖曳聲,但我可以確信那壹晚媽媽被高叔叔操弄到很晚,至於操了多少次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第二天媽媽臉色依舊能滴出水來,可是卻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早晨,媽媽像個賢惠的妻子那樣做好了早餐,先叫我和小明起床吃飯,然後又去屋裏叫高叔叔,可這壹進去就是小半小時,至於在裏面都幹些什麽我不用看也能通過隱約聽到的喘息和呻吟聲猜出個大概來,無非就是高叔叔用他那根又黑又長的大雞巴抽插操弄媽媽下體的小穴,真不知道高叔叔怎麽會有那麽好的體力,總幹那事難道就不累嗎?
吃完早飯,媽媽帶著小明去青少年宮上課,高叔叔也離開去上班了,家裏就再壹次剩下我壹個人。我無所事事的來到媽媽的房間,發現昨天才剛剛換上的床單今天又換了壹床新的,轉身來到衛生間,看到裏面的洗衣機裏果然放著昨天換上的那床床單,媽媽的內褲和胸罩以及壹條大號的男人內褲也夾雜其中。
中午的時候媽媽是和嬸嬸還有小明壹起回來的,回來時就提著不少蔬菜,難怪今天媽媽要比往常晚回來半個多小時,原來是去菜市場買菜了。
我和小明在屋裏玩遙控汽車和我的壹起其他玩具,而媽媽和嬸嬸則在廚房裏忙活著摘菜洗菜切菜,嬸嬸不時的在媽媽耳邊小聲說上幾句,總會將媽媽弄的臉紅紅的,嬌羞的瞪了嬸嬸幾眼,嬸嬸也不生氣,還總是笑的很大聲。
在高叔叔來了之後媽媽才開始炒菜做飯的,嬸嬸這時候離開廚房在客廳陪著高叔叔說話,兩人說話聲音很小,不知道在竊竊私語些什麽。
等媽媽做好飯菜之後,嬸嬸說這是媽媽和高叔叔的新婚喜酒,必須要和點酒才行,於是高叔叔又開車出去買了瓶紅酒和壹大瓶可樂回來。
「這瓶可樂是開的啊?」我從高叔叔手中接過大可樂看了壹下,發現瓶口是打開的。
「哦,我來時的路上有點渴,就打開喝了壹口,妳們先將就著喝,壹會兒我再去買新的給妳們。」高叔叔笑呵呵的說道。
「哦。」我答應了壹聲,知道不是在買之前就開口的也放心了,給小明和我各自倒了壹杯開始喝了起來,而媽媽高叔叔和嬸嬸他們喝的則是紅酒。
我和小明吃了點飯喝了杯可樂之後就急著去玩了,而他們大人此時正聊著天說這話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管我們,我們在桌上吃飯反而影響他們說話呢,不知道是昨天沒有睡好還是睡的太晚,我和小明在房間裏玩著玩著上眼皮和小眼皮就開始打架了,和媽媽他們說了壹聲後就進屋去睡覺了,頭壹枕到枕頭上就人事不知的睡了過去……
這壹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就聽到媽媽房間裏傳來有人吵架哭鬧的聲音,我仔細聽了聽是高叔叔、媽媽和嬸嬸的聲音,我躡手躡腳的起床走到媽媽房間門口,萬幸,門依舊沒有關嚴,有壹條縫隙勉強可以看到屋子裏面的情況,只見高叔叔、媽媽和嬸嬸三人此時正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地上散落著三人的衣服。
「成不成妳說句話?」嬸嬸看著媽媽問道。
「娟兒啊,這都是誤會!」媽媽也面帶淚水的哽咽說道。
「誤會?屁的誤會,這就是妳們設計好的,我好好的壹個良家婦女就這樣被妳們設計強奸了,我要去告妳們,妳們就等著坐牢吧。」說著話嬸嬸起身在地上尋找著自己的衣服。
「娟兒,妳等等,咱們在好好說說!」媽媽壹把拉住嬸嬸不讓離開。
「沒什麽好談的,要麽我去告妳們,妳們去坐牢,要麽妳讓我老公操壹次,咱們就兩清!」嬸嬸橫眉冷對的看著媽媽。
「可是……」媽媽壹臉委屈的說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什麽可是的,他姓高的能趁我酒醉睡了我,我老公就能操了妳,這很公平。」嬸嬸不依不饒的說道。
「可是這是誤會啊,再說永成是小強的親叔叔啊,這不是……這不是亂倫嗎?」媽媽哭喪著臉說道。
「誤會?屁、亂倫?狗屁,妳們現在是高哥的女人,又不是死去大哥的老婆,他行操我,我老公就行操妳。」嬸嬸譏笑著說道。
「可是……」媽媽還要再說些什麽,高叔叔這時候制止住了她說道:「小曼別說了,咱們不求她,讓她去告好了,都是我的錯,我自己承擔,不就是坐牢嗎,沒什麽大不了的。」
「高哥!」媽媽壹臉委屈的看向高叔叔。
「小曼,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愛妳,要是我坐牢了,妳千萬不要等我,」高叔叔壹仰臉壹副恨決絕的樣子,「等我出來後,咱們要是有緣我回去找妳的。」「高哥!」媽媽壹把撲進高叔叔懷裏哭了起來。
「姓高的,妳以為就妳要坐牢嗎?她也要坐牢,妳們可是共犯!」嬸嬸撿起衣服站在那裏看著媽媽和高叔叔。
「妳……,」高叔叔壹副恨生氣的樣子看著嬸嬸。
「哼,想好了沒有,是妳們倆去坐牢,讓小強成為孤兒,還是讓我老公操壹次大家兩清,妳們可得考慮清楚了。」嬸嬸壹臉得意的說道。
媽媽壹聽我要成為孤兒,她內心的最後壹根希望的稻草也沒有,哽咽著從高叔叔懷裏爬起來說道:「嗚嗚嗚嗚嗚,娟兒,妳別說了,我答應妳就是了。」嬸嬸朝高叔叔拋了個媚眼說道:「答應什麽,妳說清楚嘍。」「嗚嗚嗚嗚,我答應……答應讓……讓永成操……操壹次,嗚嗚嗚。」媽媽說完再壹次壹頭紮進高叔叔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什麽時候?」嬸嬸得意的說道。
媽媽在高叔叔懷裏哭著說道:「等……等永成出差回來,妳……妳讓他過來吧,嗚嗚嗚。」
「不行,到時候妳萬壹壹求永成,他就答應不操妳了怎麽辦?我必須在壹邊看著他操妳,還有妳姓高的,妳也壹起來,我要妳親眼看著我老公操妳女人。」嬸嬸笑著說道。
「妳……,」高叔叔瞪了壹眼嬸嬸,然後就低頭去勸慰起媽媽來,「小曼,都是我不好,不該喝酒的,哎,還是讓我去坐牢好了,放心,我會壹個人把所偶責任都扛起來的。」
「嗚嗚嗚。」媽媽在高叔叔懷裏哽咽著搖了搖頭。
「可是……,可是讓妳……,我不忍心啊!那筆殺了我還難受!」高叔叔邊說邊擡起頭看了嬸嬸壹眼,將懷中的媽媽抱得更緊了。
「別弄的跟生離死別的似的,不就是跟男人睡壹覺嗎,妳被高哥操的時候不也是舒服的很嘛,被永成操壹操妳又不吃虧,說不定心裏面還美得緊呢!」嬸嬸在壹邊不冷不熱的譏諷道。
「夠了,娟子!」高叔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擡起頭瞪了她壹眼。
「哎呦,心疼啦?我說的是實話,不信妳問問她,被妳操時是不是舒服著呢?」嬸嬸被高叔叔瞪了壹眼後原本冷著臉立刻就笑了起來。
我在門口聽到此時早就明白事情的經過了,大概就是高叔叔他們喝酒喝多了,高叔叔把嬸嬸給操了,而嬸嬸就要我親叔叔操我媽媽壹次來補償,否則就要去告發媽媽和高叔叔,讓媽媽和高叔叔去坐牢。可是我看到高叔叔和嬸嬸兩人的表情並不像是有多恨對方,相反的兩人還有些眉來眼去的,這時候我想起那天在叔叔家裏聽到叔叔和嬸嬸兩人的交談的內容來,裏面好像就提到讓叔叔操媽媽壹次的話語來著,而其中還有高叔叔有家有室的內容,只是當時被高叔叔的幾頓肯德基給蒙住了心智,又天真的以為媽媽是知道高叔叔有家室的,既然高叔叔喜歡媽媽,而媽媽也喜歡高叔叔,哪怕是給高叔叔做情人,只要她願意,我也是沒有意見的,所以我就沒有和媽媽說這件事,可沒想到高叔叔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愛媽媽,現在還串通嬸嬸和叔叔他們要糟蹋媽媽,這……
我想要闖進去揭穿高叔叔、嬸嬸叔叔他們的陰謀,可是又怕媽媽不相信我壹個小孩子的話,再有就是我這樣闖進去,媽媽以後還怎麽做人呢?被自己引以為依靠的男人出賣,又被自己的兒子看到如此光景……,我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殺死這些欺負媽媽的惡人。
「我說嫂子,妳看我被高哥都操了,妳看我傷心了嗎?我無非是要妳為妳男人償還點他做的錯事,沒什麽的,女人嘛,都是讓操的,別哭了,大不了我到時候讓永成輕著點,保證把妳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嬸嬸不耐其煩的說著,可是媽媽只是壹個勁兒的在高叔叔懷裏小聲哭泣,根本就不理她,而高叔叔此時也是只顧著低頭安慰媽媽,也不理睬嬸嬸,嬸嬸又說了幾句之後就感到了無聊,開始自顧自得穿起衣服來,我見狀趕忙躡手躡腳的退回自己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還在呼呼大睡的小明,我慢慢的壹點點的走進他,雙手在他的脖子上比劃了壹下,有壹種想要就此殺掉他為媽媽報仇出氣的沖動,可是手都放在小明的脖子上了,我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我。
「幾百集的柯南白看了嗎?殺壹個欺負我們母子之人的兒子,難道還要將自己和媽媽都搭進去嗎?不,絕不,不值得!」我在心裏暗暗想到,抽回了雙手,無意間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那杯可樂,皺起眉陷入了沈思……高叔叔和嬸嬸在小明醒來後就前後離開了,家裏就剩下我和媽媽兩個人,早晨時那個笑呵呵的媽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壹個失魂落魄的媽媽。
晚上媽媽草草的給我做完飯後就回屋去了,我在緊閉的門口站了會,隱約聽到媽媽的哭聲,聲音很小卻持續了好久好久。
晚飯時,那瓶原本還剩下半瓶的可樂就沒有找到,家裏只剩下在我屋子裏的那杯可樂了,我拿著還剩下的半杯可樂仔細的端詳了好久,最後壹閉眼壹口氣將其全部喝了下去,喝完後看了下時間,九點三十五分,起身簡單收拾了壹下就感到壹陣困意湧上心頭,再壹次看了下時間,九點五十七分,二十分鐘多壹點兒的發作時間,算好時間,我安靜的躺在床上,微笑著睡了過去,夢裏我將化身壹個懲治罪惡的超人將所有欺負媽媽的人全部殺掉,壹個不留。
第二天,媽媽神色依舊還是很憔悴,死氣沈沈的,給我做完早飯後就無精打采的去上班了,而我則在家裏計劃著要怎麽樣報復高叔叔和叔叔壹家人,將幾百集柯南裏的殺人手法全部仔細回憶了壹遍,卻發現沒有壹個是適合我用的,只有昨天想到的那個報復手段是最近能有可能實現的,可是要去哪裏買到所要的安眠藥呢?藥店,對,藥店,於是我找出我和小偉攢下來的零花錢出門買藥去了,可是跑了幾家藥店之後我就放棄了,因為居然沒有壹家藥店願意賣給我安眠藥,真是的,難道他們不想賺錢嗎?
花費了兩個小時在外面買藥卻不得,我知道沮喪著回家了,坐在床上我人生第壹次感到自己好窩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壞人欺負媽媽而無能為力,眼淚很不爭氣的嘩嘩的流了下來,眼淚越留越多,我也懶得去擦了,因為擦也白擦,反而覺得自己更加的窩囊。
我無意識的看著前面,突然眼前閃了壹下,吸了吸鼻子看了過去發現是小偉家的鑰匙,這是他故意放在我家的。
「小偉……,對啊,小偉奶奶經常睡眠不好,看到好幾次吃安眠藥呢,他家裏應該還有。」想到此處,我拿起小偉家的鑰匙就跑了出去,在他家翻找了壹番,只在床頭櫃裏的壹個小瓶子找到六片安定。
六片,還是太少啊!
可是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已經是我壹個十歲孩子能做到的最大極限了。
我拿著找到的六片安定回到家裏,找了個帶密封口的塑料袋,將藥片放進去,然後在用搟面杖將藥片碾壓成粉末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就等著嬸嬸說的那個日子的到來,那壹天我要實施我的報復計劃。
這幾天高叔叔壹直都沒有露面,媽媽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至少我沒有聽到和看到打過,家裏這幾天氣憤很沈悶,仿佛回到爸爸剛去世那段時間。
我心裏期待著那壹天早點到來,但又希望那壹天永遠不要來,好矛盾,好糾結。
可是,不論我願意不願意,那壹天還是到來了……周六壹早,高叔叔開車來家裏接我和媽媽。說去他朋友的壹個度假山莊玩壹天,當媽媽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看到她身子顫抖了壹下,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高叔叔,希望他能說這只是普通的郊遊,可是高叔叔卻逃避著媽媽的眼神,媽媽絕望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我們在高叔叔說的那棟朋友的別墅裏看到叔叔嬸嬸壹家的,嬸嬸壹見到媽媽就很熱情拉著媽媽坐過去說話,叔叔坐在壹旁邊和高叔叔說話邊用不加掩飾的貪婪的目光盯著媽媽看,我假裝著什麽都不知道的和小明滿屋子跑來跑去的玩耍嬉鬧。
說是出來郊遊的,可是他們壹進來就沒有出去玩的打算,就是坐在沙發上說話,主要就是高叔叔、叔叔和嬸嬸三人在說話,媽媽從高叔叔說帶著她和我郊遊開始就沒有說過壹句話。
還不到十點,嬸嬸就拉著媽媽去準備午飯,而當午飯做好後,我和小明只是簡單吃了幾口就被打發到樓上書房去玩電腦去了,臨走時還不忘讓我和小明拿著那瓶可樂上去慢慢喝。
我笑著從嬸嬸手中接過那瓶可樂,快速的跑上樓去,原本很喜歡玩電腦遊戲的我,今天主動將電腦讓給小明,趁著他玩電腦很投入的時候,將從小偉家找來的六片安定粉末放進可樂裏讓小明喝。
我看著小明將壹杯可樂都喝了之後又給他倒了壹杯說道:「妳把這杯喝了,我再給妳倒壹杯,剩下的我就對著嘴喝了。」
小明本來不願意的,可是當他知道我要對著嘴喝的時候還是壹口將杯中可樂喝了進去。
當他又喝了壹杯之後,我感覺到有些困意了,因為我在樓下餐廳已經喝了壹杯了。
強打著精神喝了壹口沒加過多佐料的飲料後,在書房裏的躺下準備陪小明這最後壹程了……
「小強,醒醒,小強,醒醒……」
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耳邊有人在叫我,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發現媽媽正壹臉關切的叫我,我知道高叔叔他們肯定是欺負完媽媽了,於是心碎的閉上眼睛,搖了搖頭,既是讓自己清醒壹點兒,又是讓那些仇恨的想法拋掉,不能讓那些看出我內心的想法。
「哦,媽媽,怎麽了?」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問道。
「小強,咱們回家了!」媽媽有些哽咽的說道。
「哦,回家,回家!」我機械的回答道。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媽媽頭發淩亂不堪,衣服雖然還是來時穿的那套,可是不知道怎麽的,我就是覺得媽媽穿這套衣服有那裏不對勁,感覺很別扭。
「明明,醒醒啊,明明,快醒醒,咱們回家了。」當我差不多徹底清醒過來後,才註意到叔叔和嬸嬸還在召喚小明。
「啊,哦!」小明癡癡呆呆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該死,小明居然沒死?我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