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狼入室
藍與黑(報復、性奴秦楚) by 南部十四
2018-8-14 06:01
第09章 狼入室
今天下午,因為成功地舉辦了壹場新聞發布會,秦楚的心情有些舒暢。這樣的發布會,她早已有多次,但這次不同,這是她自榮升廳黨委委員和政治部主任後第壹次舉辦新聞發布會,她的感覺很好。會後,她獨自開著車往自己的家中飛馳。
將車子停好,打開院門,走過草坪中間的石徑,走上臺階,打開了自家房門。
她住的是壹棟三層的獨立別墅式洋房,壹樓是大客廳、餐廳,二樓是書房兼小客廳,三樓是臥室。她走進壹樓,開了壁燈,用鼻子使勁地嗅了壹下,似乎有某種異樣的氣味。她沒多想,又沿著彎彎的樓梯上到二樓。
進到二樓,她摸索著開燈,啊……嚇的她差點大叫起來,小客廳內竟然坐著兩個人。她本能地驚叫壹聲,這才發現,那來人正是項武和胡非二人。
胡非壹身運動裝,運動鞋,白色射箭運動帽壓住眉額,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充滿青春活力。項武上身壹件粗格子襯衫,紮在寬寬的紅褐色牛皮帶裏,下身壹件牛仔褲,腳下是壹雙褐色休閑皮鞋。他頭上是壹頂棒球帽,同樣戴著墨鏡,下巴和兩腮上,積蓄了密咂咂的短短的胡茬。
秦楚看見二人,早已是又恨又怕,她不知該取怎樣的態度,她還沒有從下午那場成功的新聞發布會的角色中轉過來。
項武摘下了墨鏡,“秦主任,妳挺關心我,所以特來登門致謝。”
“我……只是……例行……公事……”
她不知道他說的是剛才轉播的電視,還是其他,所以心虛地解釋。這讓她有壹種犯罪感,可她不能自撥。
胡非走近她,先盯著她臉看,然後上下打量著,從頭到腳,把她看的渾身不自在,“非姐……”
她膽怯地小聲叫著。
項武坐在沙發上,斜靠著沙發,迷縫著兩只刀子樣的雙眼,直直地看著她,她只是與那眼神碰了壹下,便慌忙地躲閃開。
胡非掏出壹支小巧精致的錄音機,按下開關,裏面立刻傳出秦楚的聲音:“項武身上有槍,壹旦確任是他,不要有絲毫猶豫,直接開槍擊斃……”
壹個男子的聲音:“省廳不是說……要盡量活捉……”
又是秦楚的聲音:“項武會讓妳活捉嗎?與其白白犧牲我們民警的生命,不如看到他就直接開槍擊斃,就是他想投案自首也不要接受,就直接開槍打死他好了。”
啊!這是她昨天下午代表省廳列席市局常委會時的發言,那可是在保密會議室開的極小範圍的會議呀,這也就十分明顯地告訴她,是參加會議的人將此錄音交給他們的。
她怕了,看來他們說的公安廳、局各層還有項武控制的奴隸的話不是假的,她怕了,怕的全身發抖,那種被人拆穿謊話後的尷尬和得罪惡人後的恐怖襲滿了她的全身。她慢慢地,慢慢地,沖著項武,跪了下去。
“秦主任,妳有點不仗義呀,剛剛讓妳當上了壹把主任,就要致五哥於死地,是不是也太恩將仇報了吧,嗯,我的秦大主任?”
“非姐……五哥……”
她想說什麽,卻終於沒能找到合適的話語,只有她的表情,在揭示著她的懺悔和恐懼。
項武直直看著她,兩只深邃的目光象兩把利劍。她不敢看那雙眼睛,她的臉極痛苦地扭動著,她不知該說什麽,也不知該做什麽。
胡非手裏拿著壹本影碟,在秦楚面前晃了晃,“怕是還沒有誰知道秦主任這些事吧。”
那影碟的外包裝上的圖像印制的十分精美,幾副截圖卻全是秦楚母女三人受虐與亂交的鏡頭。
“對不起……請別這樣……”
秦楚轉動雙膝,朝向胡非。
“別哪樣呀?我可不敢和秦主任比,妳秦主任能下那樣的命令想致五哥於死地,我在網上發發妳秦主任的錄像視頻不算什麽吧。”
秦楚把雙手摟住胡非的腳,用嘴親著她的鞋,小聲地叫著,“非姐……”
秦楚的電話響了,是秘書處打來的,秦楚跪著,看了壹眼項武,然後雙膝挪動著,到了沙發邊的座機旁,正欲伸手去拿聽筒,卻被制止。胡非按下了免提鍵。
“秦主任,有個事跟您匯報……”
“什麽事,急嗎?我現在忙著,不方便……”
秦楚跪著,對著話機說。
“是這樣,秘書處小陳酒後駕車,被公安部便衣督察抓到,您看怎麽處理?”
秦楚擡頭看了壹眼項武二人,“明天再說吧。”
她又伸出手,意圖將電話掛斷,卻被胡非擋住,示意她繼續。
“可是,主任……”
電話那頭支吾著。
不能掛斷,她只好強鼓著勁繼續說下去:“大會小會三番五次強調,妳們怎麽就是聽不進?上次與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打架是妳們處的,這次酒後駕車又出在妳們處,妳這當處長的難道……”
她還要發作下去,可突然意識到她的處境,她說不下去了。
那邊說:“公安部的同誌都在這,要不您和幾位領導說說。”
接著,對方壹個標準的普通話傳來,“您好,是秦主任嗎?不好意思打擾您,這次公安部有指示,我們想盡快得到處理的意見,這樣我們也好向上級及時匯報,您看……”
“是我該說不好意思,辛苦妳們了,我們教育不夠,對不起,這樣,我個人的意見是行政降級,然後調離機關,您看……”……
好不容易將電話打完了,胡非拍手笑著,“啊哈!好威嚴的秦主任呀,我都怕您了。”
秦楚仍舊跪在胡非的腳下,聽到胡非這樣說,羞的壹下子將臉埋下去。
項武轉到酒櫃前,從裏面取出壹瓶路易十三,“真是好酒呀,秦主任,能招待我嘗嘗嗎?”
秦楚聽他這麽問,忙不叠地說,“五哥……”
可下面該說什麽,卻又沒詞了。
“來來來,喝酒”好色也好酒的項武臉上現出笑容。
她沒敢再站起,而是乖乖地跪在他們的腳邊。
項武開心地看著腳下的秦楚,咽下壹大口洋酒,色迷迷地感嘆:“好美……”
胡非把壹本影碟放進DVD,電視墻上映出秦楚母女受辱受虐的畫面。
“這婊子讓人虐待還會噴潮呢,妳看。”
錄像中,正演著秦楚被胡非弄腳那壹段,真是的,特寫鏡頭中秦楚的陰道裏,真的正在向外噴湧著淫水。
秦楚也看到這了,她更怕的是,她此時的下體內,也已經開始了泛濫。
胡非將腳架到她的頭上,說:“妳覺得這個錄像要是傳到互聯網上,比我讓妳捆著開公處大會的效果如何?比那蔣處長那段視頻的效果如何?”
秦楚只是用淚眼望著二人,說不出話,嘴角動了半天,才說:“非姐……是我……我不是人……饒我這壹回……以後再也不敢了……”
項武將雙腳架到沙發前的腳墊上,壹手端著酒杯,壹手伸出壹根手指,看著秦楚,指了指自己的腳。
秦楚不敢猶豫,看到討好的機會,象是抓住壹根救命的稻草,趕忙挪動雙膝,跪過去,雙手捧住項武的休閑皮鞋,小心地脫下,壹股男人特有的腳臭立刻彌漫開來,胡非“嗯”地壹聲,趕忙用手捂住了鼻子。
秦楚卻不敢嫌臭,她又將那雙已經被濕的粘在腳上的厚厚的棉襪子脫去,然後用雙手握住其中的壹支腳,用手指在腳底揉捏起來。
“妳光會動手嗎?”
隨著壹聲喝,胡非的腳踢到她的臉上。
她知道該做什麽,害羞地低了壹下頭,然後將那支正揉捏著的腳舉高,舉到自己的臉前,委曲地將嘴湊了過去,在那厚厚的腳底上親起來。
“快點,用舌頭舔,把汗和臟東西都快點舔幹凈,妳聞不到這麽臭嗎?”
胡非也坐在沙發上,擡起腳踢了她壹下,催促道。
她不敢得罪二人,聽話地伸出舌頭,在那臭味奇大的腳底上舔舐起來。先是在腳心上舔,然後又將舌尖伸到腳趾縫處,在密咂咂擠在壹起的豐滿肥大的腳趾處,含羞忍辱地將那些個腳洉與汗漬舔到口中。
項武享受著,待兩支腳都舔的幹幹凈凈,他也實在忍受不下去,突然收起腳,壹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跟前,先是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好看小嘴上摸弄,然後又伸進她的口中,拉出她的舌頭,拉扯了幾下,將自己的臉湊過去,無聲地吐出壹口唾沫到舌頭上,再用手將那知道送進口中,秦楚便無奈地將他那口惡心的唾沫含到了自己的口中。
胡非在旁邊看的眼饞,對著秦楚命令,“跪過來。”
秦楚挪動著雙膝,沖著她跪直。
胡非對著她的臉蛋舉起了腳。她乖乖地為她脫去鞋襪,胡非卻將自己那雪白的肉肉的腳丫舉起來,壹下壹下地向著秦楚的臉上打去,用腳煽起了耳光,打夠了臉,又煽奶子,壹下,壹下……
項武猛地站起來,從拉鏈中掏出那根早已硬到又粗又長的雞巴,抓住她的頭發,強按到自己的雞巴上。秦楚慌忙地張開小嘴,將那根大雞巴吞到口中。項武的家夥實在太大了,有好幾次捅到她的嗓子眼,弄的她幹嘔著,眼淚也流了出來。
看著秦楚賣力地舔弄項武的大雞巴,這邊的胡非也將自己的褲子脫去,張開大腿,用手指在自己的陰道口處摸弄著,沒幾分鐘,便出了水。
項武將雞巴從秦楚的口中取出,從秦楚的背後抓住她的兩臂,控制住她,象推車般將她移動到胡非的對面,胡非伸出手抓住她的頭發,按向自己的私處,“舔我屄,臭婊子。”
秦楚雙臂被項武從後面抓住,屁股高高地撅著,將頭很低地埋下去,用舌頭在胡非的陰蒂處舔弄。
項武在她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用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對準她的陰門,緩緩地插進去。
“別急著插她”胡非壹下子阻止住正欲插入的項武,說,“先玩玩她再幹她。”
“怎麽玩?”
“讓這騷貨給妳表演壹下怎麽手淫的,怎麽樣?”
項武壹聽來了勁,“好哇!不錯”又對著胡非,“妳比我壞,服妳了。”
胡非沖著秦楚,“哼哼!妳這賤屄,告訴妳了流氓有那麽好得罪的嗎,呵!快點按我說的做,我想比把妳那錄像給妳父母看要好的多。”
秦楚向胡非反復地求饒幾次後無果,便無奈地,壹點壹點慢慢地脫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
“好了,開始弄。”
秦楚用力將頭低到胸前,雙腿夾緊,雙臂緊緊抱在胸前,腰也彎了下去。
胡非:“噢!我明白了,人家是明星,又是大官,就是想做,也要裝作不想做呀,要不怎麽表現自己是大家閨秀呢,要不怎麽表現自己是正義的化身呢。”
秦楚讓她說的壹下子埋下頭,將身子團成壹團。
胡非又對項武說道,“看這騷貨下面的淫水,象決堤了,說不定早就想做了,還要假裝不想做,嘻嘻!”
的確,秦楚下體粘呼呼的淫水,象壹條細線般,正從她的下體源源不斷地向下傾註著,在她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已經形成壹汪蜜汁。胡非的話,就象壹把鋒利的刀子,將她的臉皮刮的壹點不剩,這讓無處躲藏的秦楚羞的用力捂住了臉。
“行了,戲演的差不多了,來真的吧。”
秦楚仍然抱住頭蹲地地上,狠不能將整個身子鉆進地縫。
胡非對著項武,“人家正在找臺階呢,這樣吧,我過去抽她幾耳光,幫她墊個臺階”說著走到秦楚身邊,揪住她的長發,“啪”、“啪”兩紀耳光,“快點做,惹五哥生氣了妳知道什麽後果嗎?”
她唯壹的選擇也只有乖乖地聽話。她慢慢站起來,將那圓鼓鼓的壹對大奶子托在手裏,並開始用手指慢慢地在乳頭上揉撚。
“流了那麽多水,乳頭都硬成那個樣了,還非得要假裝被強迫才做。”
聽著胡非的話,正摸著乳頭的秦楚又壹下子蹲了下去,捂住臉,用力地搖頭,唉聲求道:“非姐別說了嗎?”
“哎喲!假裝害羞了,要我不說,那自己就快做。”
秦楚重新站立起來,面對二人,用雙手自摸起來。
“別光摸,要壹邊弄壹邊說妳的性幻想。”
胡非的攝像機已經架好,正對準著她,她看了看項武,似乎是想求饒的,但項武只是壞壞地看著她,將壹大口洋酒倒進肚子。
“啪……”
壹紀耳光後,胡非罵著,“告訴我,妳怎麽想的。”
“不嗎非姐,給我留點面子嗎……”
“臭婊子,快點摸!”
秦楚緊緊閉著雙眼,但手卻加速了動作,鼻翼也鼓動起來,壹層紅暈染上臉龐。
“快點!臭婊子,說,說妳沒男人操時想什麽。”
在壹再的催促下,秦楚又遲疑了壹會,被迫地用雙手揉著雙乳,低聲說:“我寂寞時……找不到男人,就自己摸……想象著有個帥哥哥在弄……”
“妳可真是個非姐,天才!來獎勵壹個。”
項武看得激情飛揚,壹把將胡非攬在懷中,壹陣狂吻。
“把奶子托到嘴邊,對,唆!好好唆……對,對對……看鏡頭……說,繼續說。”
秦楚用嘴含住自己的奶頭唆著,同時,另壹只手向下面伸去,夠到那早已粘呼呼壹片的陰蒂,撚搓著,口中叫道:“啊噢……玩我嗎親哥哥……啊……小賤屄聽哥哥的,哥哥讓我怎麽就怎麽……啊……”
胡非狂笑著撲到項武身上,雙腳也笑的高揚了起來,朝著天空亂蹬著。
“自己說自己是小賤屄,好賤。”
秦楚迷起霧蒙蒙的雙眼,但舌頭仍然不停地舔弄著。
“抱起腳來,舔!”
秦楚聽話地將自己的右腳抱舉到臉前,慢慢地伸出舌頭,在那腳趾處舔弄,壹邊說著:“是,我聽哥哥話……啊,我給哥哥舔臭腳……啊!好臭!我好賤,啊……”
“看,喜歡受虐呢,賤貨,說,妳是不是變態?”
此時的秦楚早已將道德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壹邊抱著自己的腳丫親著,壹只手撚摸著自己的陰蒂,接著胡非的話回答:“噢……我是……變態……想被人虐待……想給人舔臭腳……啊……好好聞的味道……”
胡非拿起項武剛剛脫下的壹雙白色棉襪子,丟給秦楚,秦楚接過臭襪子,迫不及待地捂到自己的口鼻上,“噢……好臭……好好聞……”
項武猛地灌下壹大杯酒,壹支手卻向著自己的雞巴摸去。
胡非又脫下自己的內褲,套到秦楚的頭上。秦楚將那正聞的起勁的襪子塞到內褲裏面,然後在內褲外面緊緊地按住,使之貼到自己的嘴上,“啊!我聽話……我給非姐玩……我是非姐的賤母狗……啊!我要!我好想要……”
“快點!想要什麽?”
“想要……大雞巴……想要男人的大雞巴……操我……”
胡非將壹支膠皮警棍丟給她:“自己插。”
秦楚接過警棍,向著自己的下部插去,“是……母狗的屄……讓大雞巴……插滿了……”
秦楚換成了跪趴的姿勢。
“幹嗎使勁撅屁股,說。”
“是……我撅起屁股……好讓男人的大雞巴……插深……噢……插死我了……”
這些話,與其說是胡非逼她說的,到不如說是她自己發自內心深處的發泄。
“這麽大聲地叫,是不是難受。”
接受命令後的宛若正在猶豫間,秦楚卻沒等她開口,便迫不及待地壹邊繼續用警棍在自己的屄裏來回捅著,壹邊大聲回答:“不……不是,是舒服,啊……好爽……好哥哥……好老公妳插死我吧……插死我這不要臉的賤貨……啊……”
此時的秦楚已經不再讓胡非教,毫不猶豫地叫著。
正在秦楚欲到高潮時,胡非卻將電話座機的免提鍵按下,然後撥了壹個號碼,很快的,壹個北方口音的老者的聲音傳來:“餵!小楚!”
秦楚被迫強行停止住自己的性欲,爬到座機旁,“爸爸……”
正在想著該說些什麽,她的身上,卻趴上了胡非的裸體,胡非爬到她的後背上,兩個赤裸的美體疊在壹起,胡非在秦楚的上面,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耳朵,輕輕地呼氣,那暖暖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也吹進她的心房,同時,胡非的雙手則在她的雙乳上輕輕地揉弄,柔軟的指尖在那兩個乳頭上慢揉輕撚。
“噢……啊……”
座機裏傳出老人的聲音,“妳幹什麽呢?打了電話又不說話……”
她這才想到,原來電話還開著,她趕忙停止住吟叫,對著話筒說“嗯……沒什麽……您休息吧……”
“那妳這麽晚了打電話幹嗎,就為的不讓我好好睡覺嗎”老人明顯生氣了。
“嗯……剛才想給您說什麽,忘記了,您睡吧。”
“我看新聞了,妳沒參加今晚的行動嗎?”
“啊!好想呀!”
正在被胡非刺激著的她又全然忘記了手中正在通話的話筒,和話筒那壹頭的父親,忘情地吟叫出聲來。
“妳怎麽了?妳不對勁呀。”
已經按捺不住的項武突然跳到秦楚的背後,對準壓在胡非屁股下面的秦楚濕漉漉的屄門,將那根重又硬起來的雞巴連根插入。
“啊!”
剛剛啊出半聲,就想到爸爸的電話,於是連忙又補救,“好大壹顆蚊子……咬我……沒什麽,您放吧,我壹會要出去……參加……”
“妳也註意休息,我看妳語無倫次的,那個項武,有線索嗎?”
秦楚正欲升天之時,全忘記了老爹的問話,迷糊地回答著:“五哥……噢!正在操……有線索,正在操作。”
項武擔心這個老公安廳長聽出什麽來,於是將身子撲向前,按斷了電話。
“啊!五哥!操死我了……爽!好爽!從沒這麽爽過……啊!賤屄受不了了……五哥……親爸爸……啊……”
掛斷了電話,秦楚那壓抑著的性欲放縱到極限,拚命地叫起來,“五哥操死我……噢……操爛我……五哥妳太棒了……我要給妳捅穿了……啊……”
可就在她正欲來潮時,她的手機又響起來。
胡非將手機打開免提,壹個男人的聲音很響亮地傳出來,是他們局長。
“餵!餵……秦主任……”
秦楚趕忙屏住急促的呻吟與喘息,使勁地定了定神,對著手機答到:“噢,是局長呀……”
身後正在操著她的項武卻絲毫沒有停頓,繼續著猛烈的攻擊,她的身子也隨著項武用力地抽插而壹前壹後地慫著。
“妳在外面嗎?”
“不,我剛剛回到家。”
秦楚身子劇烈地動著,項武仍然沒有停止,她不得不扭轉頭,看著項武,用力地搖頭,示意他停止,但,項武壹臉壞笑,卻更加猛烈地操著。胡非則用手指,在她的兩個垂拉著前後晃動著的奶子上捏著,更加地刺激著她。
那廳長又在提醒著明天的對外發布會的情況,“明天對外發布時,對項武的定性,有說用變態惡魔的,有說用江洋大盜的,雖然都是修飾詞,但媒體很講究這些,妳看應該使用什麽好?”
秦楚被操的全身劇烈地抖動著,勉強地回答:“就使用江洋大盜,您看呢?”
“我到是傾向於使用變態惡魔,項武是個虐待狂,有好多婦女被他虐奸,這個媒體都知道……”
“那……”
正欲說話,後面的項武和手抓住了她的長發,她禁不住“啊”地叫了壹聲。
“妳怎麽了?”
電話那頭的廳長問。
“啊……沒事,不小心踩樓梯踩空了……那就叫……”
她再次回轉頭,請示似地看著項武,“就稱……嗯……變態惡魔吧。”
廳長又說了些,才放下電話。
掛了電話,胡非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揚起來,掄開手掌,朝著那好看的俏臉打去,壹邊壹邊罵著:“賤屄,說,妳是不是賤屄?”
沒有了電話的約束,受到項武猛插的她大聲地回答:“是,我是賤屄,非姐,好姐姐,我是賤屄……”
“妳生出來就是賤屄,妳就是婊子生的,是不是?”
胡非繼續煽著她的耳光,繼續地罵著。
“是……我是婊子生的……婊子養的……啊……五哥……受不了了……啊……”
“婊子生的,那妳說,誰是婊子?”
“是……我媽……啊……別打我……非姐……我說……我媽是婊子……啊……”
項武將她身子翻轉過來,使她平仰在地毯上,然後將她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膀,跪在地上,將那濕漉漉的大雞巴再次插入。胡非則邁開雙腿,騎坐到她的臉上,將已經嚴重滴水的濕屄對準她的口鼻,壹前壹後地磨蹭起來。秦楚被項武的大雞巴插幾近癲狂,看到臉上的濕屄,主動地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胡非的下部舔起來。
“現在,就給婊子打個電話報告壹下吧。”
胡非說著,拿起秦楚的手機,翻看著通信錄,不壹會,便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壹個老女人的聲音傳出來:“餵!餵!小楚……小楚……說話呀……”
聽到媽媽的聲音,她不得不又壹次強忍住自己的叫喊,對著手機回答:“媽媽……噢……輕點五哥……”
“什麽……妳怎麽回事,幹嗎呼哧帶喘的?”
“啊媽媽,沒事……我剛剛上樓……媽媽沒事,您睡覺吧。”
胡非開動起壹根按摩棒,在她的奶頭上、下陰部劇烈地震蕩著,配合著項武的猛插,更加令她難忍。
“妳怎麽了,小楚,妳沒事左壹個右壹個地打電話幹什麽?”
她被刺激的要到高潮的邊緣了,她沖著胡非用力地搖頭,胡非仍然騎坐在她的臉上,高舉起雙手,歡快地晃著屁股,在她的臉上加劇地蹭著,做出調皮的表情。
“妳要註意休息呀,別太累了,睡覺吧,我掛了。”
謝天謝地,電話在那邊掛斷了。
項武把雞巴從她的小屄裏取出,邁步上前,直捅進她的口中,她的洞開的屄門,卻被胡非用那根膠皮警棍補充進入,迅猛地插著。
“唔……五哥……”
她拚盡全力,將那根大雞巴吐出,大叫:“非姐饒了我……啊……我要死了,要給操死了呀……唔……”
她的口中又壹次被項武的雞巴塞滿。
“噢……”
壹聲獅子般的怒吼,項武將壹管精液射進了她的口腔。
三點多了,秦楚接到壹個緊急電話,說在她所住的這個小區附近發現項武與胡非的行蹤。警情就是命令,壹臉疲憊的秦楚略施脂粉,穿好作戰警服,腳蹬高腰戰鬥靴,頭戴戰鬥帽,下樓上了已經來接她的警車,去到指揮部參加追捕項武的部署會議。而他們要抓捕的項武和胡非,則仍在她的床上美美地睡著。
這壹輪的搜捕壹直進行了十幾個小時,最後以失敗告終。
在秦楚的家中住了七八天後,在確保外面已經安全的情況下,才由秦楚親自駕車,將項五和胡非二人送到距城區壹百多公裏的地方,換了另外的車遠走高飛。
臨走之前,項武還將十公斤的海洛因和十二支以黑槍聞名的AB-10微型沖鋒槍留在她家,說是托她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