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鹰翔长空 by 紫屋魔恋
2018-5-24 06:01
下身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男人的广寒宫主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几乎就快撕裂了她,广寒宫主放松了身子,任将近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的抽送,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广寒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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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广寒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广寒宫主魂销魄散.
广寒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男人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男人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广寒宫主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後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广寒宫主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广寒宫主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睡倒的男人把广寒宫主云雨後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广寒宫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这一夜又睡不好了.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广寒宫主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了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後,该不该杀了他呢?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後,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作这贞节宫主,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广寒宫主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广寒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广寒宫主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麽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麽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馀渍,广寒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麽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了他的身体,广寒宫主顿时感到了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广寒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醒来了,广寒宫主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
「你不想杀我吗?」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广寒宫主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肚兜的宫主,只披回了出水後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你可知我是谁?」
广寒宫主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广寒宫主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男人的抚爱,广寒宫主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妾身看过你的脸,你┅┅哎┅┅别┅┅你就是翔鹰门的门主,纪晓华,是不是?」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没错.」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当宫主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为什麽你要自称妾身呢?」
「难道你会纳我当正妻不成?」广寒宫主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纪晓华已经丧偶,而膝下只有一女,但广寒宫主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宫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後,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纪晓华这样激情之後,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後,也不会想放我走吧?」
「不┅┅不会┅┅」广寒宫主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纪晓华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广寒宫主的背後,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广寒宫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趐,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够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麽快,算广寒求求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