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地狱奶瓶
如水淫殇 by 玫瑰圣骑士(zyz1942)
2018-6-16 18:26
中午草原上特有的毒辣太阳照射在饮马城这个疯狂的城市上,第二天的狂欢开始了。在繁华的钢铁大道上到处都是庆祝节日的欢乐市民和赤身裸体的性奴妓女。这些妓女为了拉客有的浑身涂满了精油跳着艳舞,有的给自己的后庭塞上了狐狸尾巴撅着屁股爬在地上,甚至有些为了抢客人还互相谩骂。
妓女们都曾经是帝国的贵族,她们有自己的封地和花不尽的财富。但是魔族的征服以及魔族钢铁般的律法,让这些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的女人统统在驯妓营里被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妓女,而最可怕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淫荡,心里认同自己是妓女的事实才是最最可悲的。看她们的样子很显然已经完全接受了妓女的身份了。
在庆祝护民官乌骨邪大人的狂欢节规定下,任何妓女必须要每天交配并高潮十次以上才能吃到饭。而魔族发达的魔法系统让这些妓女不可能作弊。只要有亲人或者熟客给这些女人一口食物,魔族的卫兵马上就会发现,然后就是极其严厉的惩罚,最轻的是降低性奴妓女的等级从普通官妓变成永世为娼的性奴妓女,当然最重的是直接用漫长达到1个月的淫刑慢慢折磨死。
其实三天不吃饭也不是什么致命的刑罚,不过这些女人已经不再是意志坚定的女贵族和女骑士了。放弃了尊严的赤裸妓女们是忍受不来饥饿的折磨的。其实我也一样,以前锦衣玉食的我对于吃饱是没有那么大的欲望,可是自从成为A级性奴妓女后,在每天不断高潮的刺激下那种肉体的饥饿感就格外让我难以抵抗,我宁可让自己的肉穴痛楚多接几个客人也不愿挨饿或者吃没有油水的咸萝卜。
而且根据最新规定,如果狂欢节当天因为接客不足没有吃到饭食的妓女,被要求第二天必须要吃豆子春药而且必须吃饱。我在妓院被迫吃过那种豆子春药,据说是草原特产的马豆经过魔族炼金大师改造后生产的,我当时就被迫吃了手指甲大小的两粒,结果就淫水直流,在没有男人和我交欢时甚至浪得把肉穴插在了床头柱上自慰,何况把那种春药当成粮食吃饱呢……
当然也有比那些外面接客抢客妓女更加悲惨的,那就是我。此时的我坐在一个奇怪的犹如两个站笼般大小的铁皮机器内,被吸奶器榨取奶水,下面还被类似木驴一般装置的假肉棒抽插着,苦不堪然。更让人羞耻的是无数人都在观望甚至是欣赏着我的痛苦。
或许人们会很高兴的看到:一个金发年轻身材标致的女人赤裸娇躯蒙着眼睛、吐着香舌、跨坐在木驴上,肉棒不停的抽插着流出透明的淫水,乳白色的乳汁顺着吸乳器的流入机器,然后在机器轻微的加工成纯人奶的冰淇淋,最后会从机器对外的口流到一个小碗里。可恨的是很多人不是为了吃冰淇淋,他们仅仅是为了看到那残忍的吸乳器从我乳房里面榨汁的淫荡画面,以及女人每次被吸乳都和上刑一样的那种娇喘和哀嚎。
我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奶水也被无情的吸干了,吸乳器可能已经将乳头吸得极度充血。但是肉穴里肉棒还在不停越来越狠的抽插着,仿佛抽插女人的肉穴就会产奶一样。
“啊,救我啊~”我无力的哀吟着,乳头上的痛楚已经超出了钝刑的极限,更像是调教师拿着烙铁的烫我赤裸的肉体那种激烈锐利的痛楚了。
就在我身体即将绵软精神即将崩溃的时候,下身肉穴里的假肉棒好像蓄足了力量,从原来浅浅的抽插一下变成了伸得老长,深深地插入了子宫口。就好像那些专职性交的老手调教师对我的淫荡开发一样,总是在我最不经意的时候,用剧烈的淫欲刺激我。
“啊~呀~”我一下挺直了娇躯,几乎从木驴上跳了起来,舌头、阴唇和乳头都被狠狠的拽了一下。但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子宫口的肉棒一阵灼热,然后这种灼热好像波动一样从子宫口扩散到了全身。而此时肛门内插着的带管子的肛门塞也向我体内注入了大量的液体,这突如其来的痛苦更是让我哀嚎起来。
“泄~啊,不要看~”莫名的波动让子宫和阴道突然抽搐起来,那感觉就好像高潮了一样。完蛋了,这个魔法机器会让我强制高潮,不要啊,我不想让那些吃着我奶水冰淇淋的变态再看到我高潮喷水的样子,我一边高喊一边羞耻的想着。
以往魔族仅仅是通过强制交欢才能让我高潮,而这个机器却可以让阴道还没有多少感觉的时候就突然高潮了,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得泄身累死!以往在我接客的时候,会用在驯妓营里学到的淫荡手法让男人射精,基本不会每次交欢都泻身因为那样很消耗体力,我一天接客十几个如果遇到了老手嫖客最多也就能泻身两三次,正因为用了妓女常用的方法我才能活到现在。如果每个客人都要泻身或许我早就累得口吐白沫死掉了。
不过这种想法仅仅维持了10秒钟就被推翻了,我感觉那源起于假肉棒顶着我子宫口的位置的那种能量波动已经流过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在我高潮泻身的抽搐中渐渐回复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那种能量波动是如此的熟悉。那种波动大部分的能量居然汇聚在我的乳房上,我能感觉到乳腺一阵胀痛,充沛的乳汁就喷涌而出,吸乳器好像吃饱了一样在最后又吸了几下后,停止了对我乳房的折磨。
“呦,果然一肏屄就出奶水了,你们女人真是神奇啊!”一个男性游客感叹道。
“你可别污蔑女人,这个女的肯定是改造过了,真正的女人才不这样。里面的贱奴可能是个S级性奴,你说她得做了多少坏事呀!是不是谋杀亲夫了呀?”
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回复道,这个赤裸的女人丝毫不惧羞耻,在那个男性游客的怀抱中打情骂俏,时不时的还讽刺在机器里受苦的我两句。都是光屁股接客的妓女,可这个女人一点不可怜同病相怜的我,反倒极度的鄙视我,好像我是她的仇人一样。
“呦,快来看呀,这里有个肏屄产奶的奇女子呀~”有人高呼着,很快围观我产奶的人更多了。
我蒙着眼睛,平滑赤裸的小腹还微微的痉挛着,显然还没有在那次突然的高潮中完全恢复。但是我听到外面观赏我的游客的话却有苦难言,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将我的香舌也用链子拴住了,就是怕我解释什么,怕我哀求影响设备的使用效果。
不过究竟是什么力量一下把我身体修复了呢,我被拉扯的舌头以及必须挺直的酸痛不行了的腰肢还有发麻的美腿和玉璧都变得轻松起来,甚至是被吸得红肿的乳房都渐渐的止痛了。
“啊~”我轻吟了一声。是这种感觉是中级治愈术,一定是治愈术!我从7岁开始就学习魔法,当然知道除了帝国某些魔法门派的禁咒魔法外几乎所有的魔法技能。一些辅助和治愈魔法更是神官团经常释放在我们冲锋的骑士身上的,而骑士课程的重要的一节就是分辨出使用在自己身上的辅助魔法。
中级治愈术是一种可以治愈非致命伤害的辅助魔法,这种魔法可以让巨大的伤口以及骨折等重伤人员在很短的时间内回复战斗能力,是战场上经常使用的治愈系魔法。有些时候即使没有负伤往往也会被施加中级治愈术,这种治愈术是持续的有助于突然受伤后的恢复。
可是该死的魔族和地精,居然设计出在假肉棒顶端安装中级治愈术的魔法阵,然后让那假肉棒抽插我直到吸乳器无法吸出奶水时,再用肉棒顶端撞击我的子宫口好触发法术的施展,就好像神术师释放中级治愈术时需要用手接触伤者的身体一样。都说离治疗女人伤心最近的地方就是阴道,这个阴毒的地精在我的阴道里施放中级治愈术确实让我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高潮,这种感觉与在驯妓营里千万次的高潮都不同。
而且这该死的机器设计居然是在我的肛门注水,好补充体内的水分,却让我的嘴巴张开香舌吐出增加淫女吸乳的观赏性,这让我苦不堪然。不过憎恨和厌恶这个机器的同时,我的内心也极度的惊讶,帝国的魔法造诣可做不出这么精密的魔法道具来。
“叮呤”“叮呤”疯狂的投币声想起。外面观赏我的人们并不知道,是那个中级治愈术在我体内爆发催乳的效果。他们就是以为:当这个美丽而赤裸的金发女子一旦没有奶水时,下面的木驴肉棒就开始上下抽动,然后在女人喷着淫水高潮的时候,奶水就从女人丰满的乳房里汹涌而出了。这样的淫荡表演让周围的观众极度疯狂。我感觉到如果不是有魔族卫兵的喝止,那些人就要把笼子扯开直接和我交欢吸乳了。
将近10分钟,吸乳器和投币的声音几乎就没有间断过。在治愈术下乳腺分泌奶水的速度和榨乳器疯狂抽取的速度达到了一个平衡,但是治愈术的力量会慢慢流逝。很快奶水在外面游客的榨取下又渐渐变得稀少,我暗暗的痛恨这些不停榨取奶水的人们,他们大多数是人类都也曾是帝国的子民。可是他们却丝毫不同情一个和他们的女儿姐妹一样的年轻女人,残忍地观看和榨干她的奶水,然后欣赏她每次或痛苦或淫荡的抽搐,聆听着她含糊不清的求救和浪叫。
因为奶水不足,我下身那个假肉棒又开始抽插起来,搅动着上次泻身的未干淫水发出伴随着吸乳器的“咔咔”声,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我一下绷紧了身体,然后随着假肉棒的抽插厌恶的扭动着小蛮腰迎合着,我不知道这个该死的肉棒什么时候会突然深深的插入最后释放中级治愈术让我强行高潮泻身,这种不确定的等待令我紧张同时又有些许的期待。
“啊~”漫长的等待终于在痛苦中解脱了。随着带着魔法符文的假肉棒突然的一次深深抽插以及伴随着肛门注水,中级治愈术又在我的子宫处爆发,仅仅休息了不到半个小时的阴道这次更加猛烈的抽搐起来,我发出了只有在驯妓营里才有的淫荡哀嚎,奶水在魔法能量和吸乳器的刺激下突然涌出。
“看啊~,这个婊子又喷奶水了。这次喷了好多,吸乳器都灌满了。”
“快投币,快投币。你还有银币了吗?没有了?回家去取!快投,看她还能喷几次。”
人们就好像在动物园看到孔雀开屏时的那般兴奋,看着我的双乳被吸出大量的奶水,而下身肉穴又喷出了淫水。然后继续投币,吸乳,吃我的奶水做成的冰淇淋,乐此不疲的看着一个本应该在父母和恋人的呵护下享受爱情与家庭的美丽女人,被扒光了衣服乳房戴着残忍的吸乳器,被迫高潮产奶给人们做食品。
我浑身分泌着汗水,额头流出的汗水和眼泪将眼罩滑落了一个角,让我的一只美睦可以顺着笼子缝隙看到笼外的那些观众。他们穿着原来帝国时代的节日礼服,戴着礼帽打着遮阳伞,有些不是妓女身份的女人也几乎脱个精光,只穿改良的超短裙、吊带露脐上衣和自己的男友看着笼子里的我。那些目光热切而冷漠,热切得恨不能让我再泄几次身,冷漠得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不是人类而是马戏团里的奶牛一样。
此时我看到一个穿着破旧燕尾服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硬币兴奋的走了过来,他穿着露脐装的美丽女友可能羞于见到这淫荡的场景而远远的等待着他,我用眼罩歪下去的一只美睦看着他,希望他可以因为看到我的可怜样而放弃折磨我。
“叮呤”硬币投入的声音,“咔咔”“啊~嗯”,和我预想的不同,那个男人只是害羞的冲我笑了笑,露出就好像在路边不小心撞了一个老女人的那种抱歉笑容,然后就冷漠的投了硬币。紧接着就是吸乳器的声音,和我兴奋以及痛苦的呻吟。一小碗凝固的乳白色冰淇淋拿在他的手上,冰淇淋上面插着木勺。我轻轻搅动了一下被禁锢着的香舌,有些憎恨那对男女然后竟然有种想吃那个由我奶水制成的冰淇淋的冲动。
疯狂的投币还在继续,没有人在意我或厌恶或哀求的眼神。奶水又在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吸干,假肉棒再一次开始抽插我的肉穴,第三次的泻身即将来临。
晚风吹过饮马城的钢铁大道,凉爽的空气让浑身香汗的我打了一个冷颤。已经7次泻身了,中级治愈术让我浑身燥热,全身的肌肤都泌出了层层香汗。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乳房里的乳腺在一跳一跳的产出着奶水,而不光肉穴泄出了极多的淫水,身体也似乎融化了一样的无力。我的肌肉已经变得极度松软,软塌塌的挂在身上,一丝的力气也用不出来。
中级治愈术的原理是刺激身体快速新陈代谢,这个魔法与高级治愈术不同,不是由魔法能力修补身体,而是通过魔法能量刺激身体使身体机能加快起到回复的作用。所以一般在战场治疗的时候,一天可以施展在普通人类身上的次数不能超过三次,间隔不能少于3个小时。这些知识是我10岁前在初级魔法学院学到的。这样初浅的魔法警告知识那些设计这个机器的魔族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们还是这么设计了,很明显禁锢在里面的被吸乳的女奴对于他们来说还没有机器的水晶吸乳罩重要。
我在4个小时内被使用了7次的中级治愈术,而且是在阴道内释放的,这样治愈术的能量完全可以浸入我的身体,可是7次的快速修复让我产出了十几倍的奶水也掏空了我的身体。以往在严酷的淫刑下我都能挺过来,最多睡一觉或者昏迷醒后就会好很多。但是这次是从内而外的空虚,一阵阵的恶心和头晕,莫名的冒出大量的汗水,自己都能感觉到心脏的挣扎般的跳动;只有我那不争气的肉穴,7次的高潮好像依然欲求不满一样,阴道还在抽搐着流出润滑的淫水。我感觉我的身体完全被那些枷锁挂在木驴上,就连扭动一下身体的力量都快没有了。
“叮呤”“叮呤”可是逐渐虚弱的我并没有让投币吸奶的人群变少。他们依然喜欢看到从我美丽但已经松软的乳房内吸出白色的乳液,以及突然高潮潮吹的淫荡样子。他们就是喜欢看到一个帝国贵族女人,光着身子接受各种淫荡的酷刑,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些帝国贵族是养活他们和抵御蛮族的核心。
奶水又不足了,假肉棒又开始在淫水泛滥的肉穴中抽插着,就在我苦涩等待第八次产奶泻身的时候,突然围观我的人群开始有了骚动,远处白银大礼拜堂前的广场处传来了响亮的号角声,盛大的狂欢节高潮节目开始了。
“走啊,听说今天的节目是那个贱女人伊微特和她的公马肏屄!”
“平时看她那个淫荡的贱样,看到个魔族的卫兵都要脱裤子请安。我看到过她那大白屁股,可惜她也不接客,要不老子早就去肏她了。”
“今天不就可以肏她了吗?哈哈,走排队去!”
“走,走,走。晚上了,咱们去铜环酒店喝一杯,顺便看看小安妮的艳舞跳得有长进没有,嘿嘿。”
狂欢节晚间的活动比白天要多很多,所以很快人群就散开了,只留下了等待这第八次高潮的我。
我对面的钢铁大道也突然热闹了起来,首先就是魔法工程车行过,然后工程车在钢铁大道旁平均每100米就放置一个赤裸女人,女人秀发顶端戴着火盆的帽子、以及两条玉璧弯举纤手拖着两个火盆,被魔族魔法师们以各种风骚妩媚的姿势固定在路边。在我对面就放着一个女人,她浑身被涂满了厚厚滑腻的精油,肌肤被油光浸染得仿佛晶莹剔透的水晶,她是一只赤足着地,另一条美腿犹如跳舞般的悬空圈起。
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假人,但是女人冲着魔族魔法师顺从媚笑的声音却让我确认不是假人,而是用某种类似的石化魔法禁锢了的娇躯女人。不过她们以这种姿势禁锢恐怕也和我一样难受,因为当魔族魔法师点燃了女人头上和手托着的火盆后在不经意间那女子媚笑中突然面目扭曲了一下,显然在承受着巨大的苦痛。
“这些女人有些是昨天没有完成接客工作任务就偷偷吃东西的妓女,我们先这么惩罚她们,等庆典后在由律法定夺。还有一些是自愿者女市民。当然勇敢的自愿者女士在审核合格后可以得到500枚银币每晚站台的丰厚奖赏。现在来也不晚啊,受苦就一两个晚上,要是能坚持两晚就是1个金币呢,可以让全家老少活1年的开销了。”一个魔族魔法师宣传般的说道,果然有些在逛街的情侣或者是家人在商量后,那些年轻的女人就捂着脸跑去工程车旁边报名了。
“捂脸有什么用?一会还不是光着屁股举着火盆当路灯,大大方方的去呗。”
一个长辈看到女人这样报名嘲讽的说道。
路边的裸女们将钢铁大道照亮得灯火通明后,一辆辆豪华的马车缓速的行驶在钢铁大道的宽敞的4排车道上,每辆马车的车棚都挂着五颜六色的魔法马灯,是显然这些马车的主人都是这一年新进的权贵们。偶尔在一些马车后面还拴着一个个依然光着身子的女奴,这些女子双手被反绑着脖子和乳环拴着链子连接在马车后面,她们不像其他女奴那样悲苦而是兴高采烈的画着浓妆头发也被做得很好,除了一丝不挂外就好像是去参加宴会的贵妇。
显然这些笑颜如花的赤裸女人是被权贵们包养的高级妓女,虽然在狂欢节她们的地位和A级性奴无异,但是有权贵安排一天10次的交欢并不难。她们可以参加新权贵们的晚会,这样要比站街的那些妓女更容易完成交欢的任务。
一队我熟悉的马队顺着路边遛了过来,她们是军妓营女骑士团以及她们的团长伊薇特。我裸身拉车到饮马城的时候第一个欢迎乌骨邪大人的就是这些投降的女骑士们。魔族虽然改编了这个女骑士团,但是其实这些女骑士仅仅比那些成为妓女的女人好一些。她们经常要参加一些魔族的活动,她们在宴会中也就是不带镣铐的穿着衣服的妓女而已,每个魔族军官都有那么几个女骑士情妇。
这些女骑士已经十分的堕落,她们完全可以穿得和帝国时代一样整齐而威严,但是在伊薇特的带领下女骑士们却越穿越少,到最后几乎和A级性奴差不多了。
越是高级的魔族军官前,她们穿的就越少,当我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只在脖子上戴着显示身份的银质的项圈,戴着乳环,除此之外身无寸缕,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她们还在马鞍上弄上了假肉棒,见到乌骨邪也只行性奴礼。
今天这些女骑士并没有让我意外,她们戴着帝国时期的华美仪式头盔,但是身上依然是赤身裸体,一双双白花花的随着马匹颤动的乳房上戴着统一的制式乳环。可笑的是乳环上还戴着名牌写着自己的名字和骑着公马的名字。
带头的骑士依然是伊薇特,她因为触犯了乌骨邪而在这三天内惩罚为B级性奴,所以她是按照魔族律法没有带头盔戴着乳环完全赤裸的,她美丽的俏脸上红着眼圈显然是根本没有得到休息,赤足踩在马镫上抬起翘臀让自己疲惫而肥大的肉穴不受马鞍上摩擦的苦痛。
昨天是她接客的第一天,显然不止10个客人享用了她。伊薇特有些紧张的骑着她的坐骑,不停的用手拍着马头,很显然一会的节目就是要让伊薇特和她骑了3年多的小公马肏屄。我看到伊薇特可怜模样心中欢喜,我甚至想亲眼看看她的那匹阿卡拉马肏她,因为那匹马是我曾经送给她的。
欢庆的队伍很长,不久人们都随着那些光着身子的女骑士涌进了钢铁大道尽头的广场。我这台榨乳机器的周围终于变得安静些。除了对面那个一只赤足着地的女体路灯外,我几乎看不到有行人路过。虽然没有人投币吸乳了,不过木驴的肉棒正在抽插着我,准备给我第8次高潮。
此时我突然看到一个很年轻B级性奴妓女,赤裸娇躯拿着硬币笑嘻嘻的跑过来投币,然后在我被吸乳的呻吟声中拿着冰淇淋回去给她的嫖客,她想伸出香舌舔一下冰淇淋但是又不敢的可怜样子让人觉得可笑,最后那个嫖客吃着冰淇淋就在路边和那个赤裸妓女交欢起来。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就在我对面的女体路灯下合体交欢,突然间我很羡慕这个妓女,她大概只有15岁,乳房和美臀还显得很青涩,她可能是某个贵族的女儿,因为魔族的律法而不得不成为妓女,但是大概十年后她就会自由,然后再找个爱他的下等人结婚。而我呢,即使挺过了这次酷刑还有无边无尽的酷刑等待着我。乌骨邪每到一个大城市就会举办狂欢节,而我这个给他拉车的母马也是A级性奴隶,是无法躲过每个城市别出心裁的虐女奴情趣节目的。
就在此刻木驴的符文肉棒终于给了我最后一击,第8次高潮泻身来临了。巨大的能量波动传递到了我的全身,乳头也习惯性的喷出奶水,阴道里流淌着大量的淫水,我用了最后的力量前后扭动着娇躯,仿佛是坠入地狱前的狂欢。
“哎哟,啊~”乳房的鼓胀折磨着我,习惯性的高潮泻身后应该还有大量的吸乳要求,按照习惯乳腺拼命的跳动着生产着奶水。可是……,机器的外面已经没有人群了,或许是因为夜晚的人们更喜欢用自己的肉棒亲自去体验狂欢,或许是看腻的只会高潮产奶的无聊节目,或许是到广场去看伊薇特和她骑着三年的小公马肏屄,或许仅仅是因为天黑了看不清楚机器里面淫荡哀嚎的我。总之没有人投币吸奶了。
乳房很快就鼓胀起来,娇乳白皙的肌肤都被胀得透明发亮。
“啊~,投币呀。”我痛苦得轻轻呻吟道。这是个多么可悲的结局,无论是过度吸乳还是不吸乳都会让我难过至极,只有中间那个微小的平衡点才能让我舒服,由此可见设计这个机器的魔族有多么的阴毒。
“我们可爱的小奥黛丽没有人陪伴了吗?”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传来,但我只能看到机器的正面却看不到人。不过有人过来我就极度的兴奋了,那意味着可以投币吸奶了。
“啊,啊,嗯~”我习惯的发出了淫荡兴奋的呻吟,希望这个熟悉声音的主人可以尽快过来投币好让机器吸取我的乳汁。
乳腺还在生产奶水,身体在治愈术的刺激下习惯性的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产出奶水上,因为7次的高潮后都伴随着大量的吸允乳头吸取奶水。可是现在突然不吸了,这怎么受得了,乳房的胀痛几乎让我疯掉,随着每次心跳我都感觉乳房里的奶水多一些,可是这该死的吸乳器却不再吸允了。我宁可在吸乳的酷刑中再高潮几次,也不愿意没有吸乳而让乳房胀痛得让人发狂,我感觉自己的奶子好像一个气球般的要爆炸了……
“叮呤”的响声此时对我来说犹如天籁。吸乳器又开始工作了,乳房停止鼓胀的快感让我的阴道犹如刚才高潮般的又抽搐了几下,粘稠的淫水喷涌而出。
此时的我才有精神看到那个从地狱中解救我的熟悉声音是谁。在笼子外面是个驼背的红鼻头老人,他就是在我被安装进机器前挑逗我的老汉斯。
老汉斯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据说年轻时是父亲的仆人兼玩伴,那个时候的贵族公子和恶仆人们没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荒唐事。后来老汉斯和父亲的年纪都大了就逐渐开始打理经营家族。
或许是因为对老汉斯有一种特殊的信任,老汉斯一直在暗中打理着我们斯普鲁家族的非法生意。不过每次我们家有大型聚会的时候老汉斯依然会到场,当然每次都给我买极其贵重的礼物,从小时候的真皮毛绒玩具,到少女时精致的丝绸长袍和内衣,再到后来的高档金银宝石饰品。所以我和老汉斯是十分熟悉的,他以前给我的感觉总好像是一个热情的叔叔,在无微不至的的关心爱护着我。
“真是罪孽呀。”老汉斯举着马灯,靠近笼子,他那红红的鼻头几乎贴在笼子上,一双本应该浑浊的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插在我肉穴已经停止的符文肉棒,以及上面粘着的层层淫水。
我厌恶的闭上美睦,粗重的喘息着,希望能用这种态度让这个曾经疼爱我的人快些离开。
“在你失踪后,你知道我和你的父亲花了多少钱,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帝国的贵族们相信你已经战死了。然后帝国拼命的宣传你,用几乎所有的高贵词汇赞美你,你的雕像都被放在了郁金花大道圣路易王雕像的身旁。”老汉斯忧心的说道。
“父亲,呜呜~救我。”听到老汉斯提到我的父亲,我突然睁开美睦哀求着。
原来老汉斯还在为父亲工作,他很有钱,他可以想办法让我逃出这个该死的地狱。
想到这里,我似乎不计较早前他那只挑逗我肉穴的怪手,只要能救出我让我回到父亲那里,我宁愿马上和他交欢用我在驯妓营里学到所有技术伺候他舒舒服服。
“后来噩耗传来,有人说你没有死,被魔族俘虏了。我和你的父亲很担心,你的父亲坚持你一定不会屈服的,即使被俘也会死在监狱里。直到有一天……”
老汉斯说着又投了一枚银币然后继续说道。
“直到有一天,红叶镇传来消息,说一个和奥黛丽很像,屁股上烙印着奥黛丽名字,永世为娼的性奴妓女在红叶镇赤裸游街,而且,而且表现得很淫荡,几乎见到男人就祈求被肏。那个人真的是你吗?”老汉斯有些轻蔑的问道。
“嗯~”在吸乳的时候,我淫荡的回应着,点了点头。我很想解释在那是我在驯妓营里的毕业考试,是否成为一个真正的性奴妓女的考试。我不得不表现得主动求欢,要不就会从新送回驯妓营进行更加淫荡的强化调教。但是戴着口枷伸着舌头的我只能吐出几个简单的字来。而驯妓营的更加淫荡的调教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一切的翻倍,每天交配的次数翻倍、使用淫刑的时间翻倍、春药的用量翻倍……
“你的父亲气得几夜无法安眠,和魔族的战争还在继续着,而你被调教成妓女的消息将使家族与帝国蒙羞。幸运的是我在魔族那里也是自由人身份,一个魔族和我合伙继续经营了这家首饰店,所以地位甚至高过在帝国那边,因为魔族很尊重手艺人。于是我有些兴奋的启程去了红叶镇,为了可以找到你。”老汉斯神秘的说道。
“救我~”我简单的说了几个字,似乎在猜想老汉斯的意图。
“救你?哦,当然不是,我想我是去嫖你的。”老汉斯又说道。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算上那些礼物,我个人在你身上花了大概有1000个金第纳尔(金币),当然除了是我对你父亲的感激之情外还有对你的一些期许和关爱。你是那么的优秀、美丽、高贵!即使是1000个金第纳尔也仅仅为了看到你那开心美丽的笑容。”老汉斯回忆着说道,冰冷的目光在看着裸体吸乳的我的时候仿佛在说着另外一个人。
“可是,你居然只卖1个铜币?1个铜币就可以让你好像一个妓女一样光着身子,骚屄流着淫水,爬在地上等待这肉棒的抽插?哦,不,你就是个妓女。我心中的美丽女孩,我花掉了一半的家产只为求你说一句:谢谢汉斯叔叔。那个可爱的高不可攀的女孩居然在红叶镇里光着屁股以1个铜币的价格和那些贩夫走卒肏屄?”老汉斯越说越激动。而我只能傻傻的听着他的话,在那话中有依恋、有遗憾、还有决绝。
“当我得到你的消息后两夜不眠赶到了红叶镇,很遗憾,你已经又被带回驯妓营了。当地的治安官说,以你的卑贱身份是不可能分配到红叶镇这种好地方当性奴妓女的,这批驯妓营里调教出来的A奴基本上都将被发配的偏远蛮荒的西部山区。没有办法,我只能问红叶镇的线人你的情况,结果线人说你在游街的时候几乎没有了人类的尊严,无论调教师是否打你,你都叉开腿展露那条本应该留给你未婚夫的肉缝,还丝毫不知羞耻的喊着自己家族的全名,好对着全镇的人让你的家族蒙羞!”老汉斯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
“我~”我戴着口枷,只能摇头着,我羞于解释,眼泪一下从眼罩露出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然后整整一年你毫无消息,而帝国的败退也很难让我再联系到你的父亲。
不过他一直坚信你已经死了消息,他在信中坚定的说:那个在红叶镇游街的下贱女人一定是魔族为了羞辱人类打击帝国士气而找来的替身。“老汉斯说道。
“可是我却知道,那的确是你,因为你的美丽无人代替。不过我依然希望能够找到你,或者是得到你在某个偏远的妓院被肏死的消息。可是今天我又看到了你,在你最不该出现的时候,你出现了。”老汉斯气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