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下)男友柔情下的愧疚之爱
杨小青故事系列之四:杨小青自白 by 朱莞葶
2019-5-4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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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段文章在元元初刊时主题叫:“愧疚之爱/”现任男友“的柔情”
〔前文提要〕
“现任男友”方仁凯从纽泽西出差到加州硅谷来跟我相会,是在旧金山机场与他识、又过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之中,我们透过书信、电话的连繫与交往,变成了情人。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行,但我们却见了几次面。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週五的晚上,我跟他驾车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可是并没有进一步作爱。
两人约好,星期天的白天、他从圣地牙哥回硅谷之后再见。而下个礼拜他返家前,我们还有另一个晚上可以约会。
由于週六全天不能与方仁凯见面,我到旧金山帮丈夫家的亲戚购买礼物,买完之后,开车到隆巴底街,打电话找李小健;在他的住处呆了整下午。两个人还在他妈妈卧室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玩了一场佛若母子乱伦的荒唐事。
当然,这件“荒唐事”是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方仁凯、或任何人知道的。
没料到,就在我临离开李小健的家时,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钢、开门进来撞了见。害得我尴尬得要死,连忙找个藉口唐塞、然后像落荒似的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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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万万没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眼看著将要成为泡影。
这天(週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他想一人独处,就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养明天与情人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硅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的车进城观光;而我开车则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硅谷近三十年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找,从北边的帕拉奥托、一直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怎麽样的话,会比较方便些。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深谈,畅聊心裡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裡、富异国风味的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餚、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直到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酥麻、酥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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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没有酥麻,而且还。咦,怎麽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痺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碰,就“啊~!”地一声叫出来:“啊……好痛~啊!”叫著时,心也慌了。
“怎麽搞的?这,这是怎麽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抹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麽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著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著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肉上,好像长著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裡、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像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宣告:“杨小青,你好贱育!跟大男孩乱肏、肏到连屄都破了!!”
我猛摇著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麽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像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肏屄!……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有得性病!……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碰;想碰碰不会痛的地方,以证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发现不管什麽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痛,于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马桶上蹲著、打开龙头冲洗。可是冷水一冲也痛、热水冲更痛,痛得我直掉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体,在药柜裡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著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从李小健那儿染上了性病。。就惨了、完蛋了!
“……怎麽办呢?。该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痺?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著时,自己身子会有什麽反应?底下的阴户会一碰著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著的日子,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算什麽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几乎哭了一整夜。什麽时候睡著的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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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果然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充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裡,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麽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繫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于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于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裡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染上了性病。反正已经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著赴约,唯有暂时将这个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于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裡蹅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麽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裡传出一首老歌,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 Light up My 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著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著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摀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歎著:“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彷彿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中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麽躲?……
我的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著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够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吧!?
想著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车伴著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
我听了满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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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著他俩,想著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方仁凯那麽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著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著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这种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那个海边?。有一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间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托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併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著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嗯!”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著、背著,大包小包东西走远;长长的金髮、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著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时,竟莫名其妙地想到:“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别不住的时候,是飢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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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烟抽。车外的风光不怎麽样,但在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裡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硅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鬆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烟蒂,两手扶方向盘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碰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裡、手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裡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咱们俩合作无间,感觉很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硅谷来。我两眼盯著他的侧影轮廓猛瞧;身子酥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碰上运气、抢到一个位子。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著、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著,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著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鬆弛;便仰起头,让头髮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问。“嗯!”我轻应著;感觉他想吻我。
但是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继续承受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著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著我。心裡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我却毫不紧张;彷彿被吻得更鬆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
时间缓慢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麽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耳垂。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裡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于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要不要到那儿去。补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锺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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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锺塔前,请经过的游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风光。等他下来时,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裡面除了早上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著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裡祈求著:“拜託,老天爷!请那些白色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裡面挤、抹上一层药膏,也在自己小阴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摀住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后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锺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嗯,蛮饿的!”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半月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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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著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感觉之好、之甜美,清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心裡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著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
虽然前晚在车裡热吻、爱抚,却没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心溢满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刹那间,我的身体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起来!
方仁凯清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小青,放轻鬆,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了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痒!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男性的呼吸。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髮时的触觉,也成了感官上不属于性感、却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天化为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我扶住、拉著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裡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著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他侧头对我笑著说,手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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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间裡,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冲掉海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洗刷过裸体时,我的脑中直想著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过面、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阳具”、他的“大鸡巴”!
我小肚子底下、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极点;同时心裡也难过死了。因为我洞口、洞裡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
拭乾身体、穿回衣服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我月经刚来、所以不能性交。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乾泪水;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著了,也行……我保证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一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情也坏透了。
“我怎麽睡得著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前,再告诉他:我不能。……”
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他看见我趴在床上,眼睛闭著、呼吸平缓地“装睡”,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裹住的下体曲线,都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阳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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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得浪漫起来。方仁凯将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著他问:“我真的睡著了吗?”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颈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扶我坐起来说:“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伴侣、和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麽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麽享受吃的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飢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
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馀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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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在裡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裡,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著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麽回事?
我才红著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麽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他抚著我的头髮、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歎著:“不,不!不行,太肮葬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葬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于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
“性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裡明白,自己是早就盼著、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著:“宝贝~!可是人家。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隻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著我无袖薄衫裸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那这麽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碰到他的阳具,会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複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裡,轻轻:“嗯!”了声,说:“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麽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给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著:“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惊讶般张开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著我们的身体。什麽话都闷在喉咙裡,说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我,自己解开、将衬衫从裤腰拉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边吻边哼歎出声。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娇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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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麽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著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摇甩;求他似的嘶喊:“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著紧身裤,揉麵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呼:“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裡胀得又肿、又湿!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裡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麽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的“屄”,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麽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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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控制的衝动,使我将趴著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的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鬆开、拉链拉下。
“小青!刚我们不是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麽?……”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著,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著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呈著粗壮的长条形状。看得我心脏砰砰猛跳、口乾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摀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歎:“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著问。
“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方仁凯笑咪咪地说;但盯著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裡,双手揽著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吮吸、舔弄,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整个上身、往后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指头嵌进我屁股沟裡、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裡面的垫子,在臀缝裡施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鬆、放鬆、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肏我,肏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麽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性病传染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撑起屁股。他挪到我身后,将紧身裤的拉链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併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臀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裡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垫子裡的状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麽反应?会对我作出什麽举动?!
仅管我心裡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什麽方式。弄到我裡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屁股肉瓣、手指在我股沟缝裡、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犯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小青,你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讚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腰、高翘屁股、疯狂扭动。同时娇喊:“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吧!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于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也在鸣咽声中,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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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一直低著头,掩著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麽也无法形容的。直到奔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穿上衣服、补好妆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裡、轻声呓道:“宝贝!你对我那麽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快别这麽说,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著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在停车场依依不捨地分手前。我们手牵手、没多说话。彷彿心有慼慼、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著礼拜二晚上与方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赶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他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会;他不断道歉,并保证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大方、很谅解。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建立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能经得起考验而恒之久远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