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10 18:58
吃過飯後,金娥急著和孫女說貼已話,催著月仙和她壹起洗澡,水生則拿著扁擔和桶去水塘裏給快見底的水缸添水,他家這水缸很大,兩個瘦子坐在裏面洗澡都沒問題,水生跑了三個來才把缸添滿。
放下扁擔水生掏出那不離身的寶貝煙袋點著火美美吸了壹口,沒婆娘的日子晚上很難打發,村裏唯壹的娛樂項目就是打麻將,那都是幾個遊手好閑的二流子喜歡玩的,正經人很少去玩那個,再說也沒那閑錢糟蹋。
悶的發慌的水生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到接下來該幹嗎,算了,幹脆去地裏看看有沒有偷菜,村裏有幾個愛粘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別人家地裏去偷菜,水生家種的茄子和冬瓜被偷過三四了,饒是金娥扯著嗓子從祖宗八代罵到騷屄爛屄,菜還是常常不翼而飛。
鄉下不比城裏,才七點多鐘路上就壹個人也沒有,家家戶戶都是關著門,有的人家都已經熄燈睡覺了。
水生躲在菜園邊上貓了壹會,偷菜賊沒抓到,身上到是被那飛蛾壹樣的麻蚊子咬了好幾個大包,他壹惱火啪的壹聲往腦門上壹拍,就著月亮的光壹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的血。
算了!還是家睡覺吧!水生煩悶的起身往家走著,進了家門,他轉身輕輕把院子門插好,壹進堂屋左邊是娘和月仙的房間,右邊是自己的房間。
水生想去問壹下娘明個早晨是先到田裏去弄壹下雜草還是先到地裏去,壹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裏面像嘰嘰咕咕的說話聲,老少二人好像怕人聽見似的故意壓低了聲音。
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說我相親的事,怕我聽見不好意思才這樣小聲說?於是他便把眼睛湊著門縫往裏看去,這壹看眼睛就像盯在了那裏,再也拔不出來了。
金娥的房裏此時燈火通明,祖孫倆正並排躺在炕上說著話,床邊上壹臺陳舊的風扇正在晃著腦袋賣力的工作著,金娥越吹越焦躁:“這天不把人熱死不收工,我這澡看來是白洗了,汗出的壹下不停!”
旁邊的月仙也附著說:“是啊,奶奶,這風扇要修修了,好像壹點不頂事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著了。”
金娥壹惱火坐起來將身上唯壹的背心給脫了下來,然後晃著兩只肥奶湊到風扇前轉著圈的把身上的汗吹幹,月仙壹看卟哧壹笑,吐著舌頭可愛的說:“哇,奶奶,妳的乳房好大喲!”
金娥神用手戳了壹下月仙的額頭,臉沈下來假意生氣的說:“個死妮子,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燥!奶子就奶子,到城裏上了兩年學還什麽乳房,俺可聽不慣!”
門外的水生此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舍不得,母親和月仙說笑話這陣那肥肥的奶子顛來晃去的看的他眼熱心燒的。
留下來繼續看吧又覺得不是那事,哪有正經漢子偷看娘和閨女的,這要傳出去脊梁骨都要給人戳斷!
金娥站在風扇邊吹了兩三分鐘後,用手摸了摸前胸後背,好像都幹了,便又躺上炕去,看著身邊的孫女還是汗衫長裙的躺在那滿臉都是汗珠子,便心疼的說:“月仙,妳也脫了睡吧,穿個褲衩不就行了,反正這屋裏就咱倆女人,怕啥!”
月仙也確實是熱的渾身難受,想了想奶奶的話也是:和奶奶壹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從小都是奶奶幫著洗澡的,再說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壹樣,脫就脫唄。
月仙剛把汗衫脫到脖子處,金娥也是卟哧壹笑,月仙壹聽到笑聲把汗衫重又穿身上。門外的水生此時竟有種得而復失的感覺,甚至有點埋怨母親!
“奶奶,是妳叫我脫了睡的,我脫妳又笑人家!”
月仙生氣的邊說邊搖著奶奶的胳膊晃著,這壹搖把金娥的兩個肥奶子弄的像堂屋裏的鐘中間那個壹到整點就鐺鐺響的鐘擺,只不過塊頭大了許多,速度比那個也快多了。
金娥止住笑說:“我是笑妳胳肢窩裏有好多毛啊,像男人壹樣,奶奶我這只有幾根!脫吧脫吧,奶奶笑壹下怕什麽,又不是別人!”
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脫下來疊好放在床邊,淘氣的說:“奶奶,咱倆都把胳膊擡起來比壹下毛!”
門外的水生看著這壹幕只覺得心跳變的奇快,身上燥熱不安的,底下的命根子竟然已悄沒聲的頂了起來,說來也怪,這男人壹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奶子和屄才會硬的,撐死了加上個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這往日覺得騷哄哄的胳肢窩的毛竟也硬了。
只見壹老壹少兩個女人正把胳膊擡的高高的,月仙纖細的肩下竟是壹片郁郁蔥蔥的又細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窩底下大概只有十幾根短毛,集中的長在正中間的位置。
月仙比了比腋毛後困惑的問道:“奶奶,為什麽我會長這麽多毛出來呢?”
這個金娥也沒法和孫女解釋,只好說:“這東西沒什麽壹定的,有的多有的少,我胳肢窩只有幾根毛,可是底下卻長了很多啊!”
月仙壹聽臉漲的通紅,門外的水生壹聽雞巴憋的更疼了!
金娥好奇的看著月仙胸前可愛的小胸罩,她用手摸了摸帶子:“月仙,妳把這胸套脫下來讓奶好好瞅瞅,怎麽這城裏女人都愛戴這玩意,綁著奶子不難受嗎?我壹輩子沒戴過這胸套,奶子不也沒啥毛病!”
月仙壹聽又笑了,她邊把手伸向後面解著胸罩帶子邊說:“奶奶,這叫胸罩,妳還整個胸套出來,笑死我了。”
金娥接過胸罩卻沒有馬上‘研究’,反倒吃驚的盯著孫子的胸前兩個初出茅廬的小白兔說:“月仙,妳這奶子怎麽這麽小啊,奶奶和妳這麽大時比妳這大壹倍也不止啊!”
此時門外的水生看著親閨女兩個比城裏早點鋪賣的肉包子還要小壹點的小奶子和那粉紅色的奶頭,只覺得口幹舌燥,底下的雞巴仿佛要漲斷似的,他不敢再看了,壹邊平息著狂跳的心臟壹邊躡手躡腳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裏的祖孫二人全不知剛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這世界最親近的男人看了個通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乳房,苦惱的說:“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麽辦法能讓它變大壹點!”
金娥看著孫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了想說:“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會變大,妳現在還在念書可不敢和男孩子弄這些啊,給妳爹知道要打死妳的!在等等吧,也有些人是發的比較晚,說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壹樣大了!”
月仙‘哦’了壹聲,想著今天家路上被永強玩弄乳房的情形,壹朵紅霞不由的飛上了俏臉。
金娥家裏地裏忙了壹天,說了這麽長時間話不覺睡意漸濃,她拉了壹下系在床頭的燈繩說:“睡吧,妮子,奶明天還要早起還和爹幹活呢,地裏田裏壹大堆事!”
水生到房間吧嗒吧嗒的抽了半天煙,娘的肥奶和閨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個不停,他知道剛才不該看,現在更不該想,可這腦子不由人控制啊,畢竟他是個站起來五尺高的漢子,身體壯的像牛犢子壹樣,身邊卻長久沒個女人弄,這莊戶人家壹到天黑吃過夜飯可不就漢子婆娘床上那點事嗎?
水生脫的剩個褲衩爬上了床,閉著眼想睡卻半天也無法入眠,腦子裏老是晃著老個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時不時閨女胳肢窩下的那壹叢黑還會跳到眼前,弄的他雞巴鐵硬。
水生的手不由自的伸到褲襠裏雲摸著自己的大物件,不壹會,他就開始喘著粗氣邊想著壹老壹少的身飛快的套起來了,套了給四五分鐘。
水生心中念著:娘,月仙,啊啊啊……壹股混濁的精液沖天而起落的床上地上到處都是。
早上五點半金娥就醒了,她憐愛的看了看還在夢中的月仙,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遠也做不完的活計。
這水生找不到媳婦可就把金娥給累慘了,壹個人又要洗衣做飯又要下地幹活,還要壹日三餐的給欄裏那頭豬餵食。
金娥忙前忙後的弄了半天,看著鍋裏的紅芋粥已經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讓她睡到自己起來,她也難得睡上個懶覺。
金娥忙的汗濕的前胸貼後背,她急匆匆推開水生的房門剛要發火,壹看水生已經在穿鞋了,便把火壓了下去,但口氣仍然是埋怨著兒子:“水生啊,妳看看幾點了,也不知道起早點,妳到輕快,地裏田裏弄壹弄就沒事了,我是弄完家裏弄地裏,弄完地裏到家還要接著忙。這豬要餵吧,夥要燒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妳快點找個媳婦家吧,別挑了,哪所醜點年紀大點,好歹能幫我分擔點活計吧!”
水生聽著心中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挺對不住老娘的,都快60的人了還整天忙的跟三孫子似的,他這人嘴笨也說不來那些寬娘心的話,只是埋著頭應了聲:“知道了,娘!”
金娥說完剛要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勁朝屋裏聞了聞,“這屋什麽味啊?”
說著又朝裏走了兩步聞了聞,這時她眼睛看到了床角兩團揉成壹團的衛生紙,鼻子裏那味道的來源立刻壹清二楚了,這是兒子夜裏自己‘打手銃’(這壹片鄉村都這麽叫)弄出來的那玩意的味道!
金娥臉有點紅了,忙轉身邊往走邊輕聲的囑咐兒子:“麻利點,鍋裏有粥,地裏田裏好多活要幹呢!”
水生想著下午要送閨女學校,便拼了命的在地裏鼓搗,壹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
等把閨女送上城的班車到家時已是四點壹刻了,剛進家門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強奶奶理論的事來,現在兩個孩子都走了,剛好可以去說說了。
小翠昨晚和孫子鬧了壹,今天永強臨走前又纏著要了壹,這大孫子也不知在哪學的,就那點事還整出不少花樣,壹會要自己像狗壹樣趴著在後面被他操,壹會坐在床上把自己摟起來操,還總是喜歡吃自己的老舌頭。
小翠對這事看的很無所謂,不過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鐵著心不讓孫子操,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孫子那又粗又大的雞巴,壹弄進去裏面的屄肉那個舒坦勁簡單說不出來,不過這男人弄這事挺耗陽氣的,永強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可不想讓孫子在自己這把老骨頭身上把身子弄壞了!
“嬸子,嬸子在家嗎?”
水生進了院門,看小翠房門關著便喊了兩聲。小翠下午和孫子大弄了壹,天又熱,此時正脫了上衣睡的正香。水生自言自語的說道:“院門沒關,人應該在家啊!”
說著便輕輕把門推了推,陳舊的木門應聲而開,入眼是只穿著壹件褲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睡覺,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皺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軟軟的兩個瘦奶子全部掃入了水生眼底,看的水生不由吞了口唾沫。
小翠這時也醒了,壹看是水生老臉先紅了半邊,忙縮身坐起來匆忙的往身上套著汗衫:“是水生啊,進來咋不出個聲,得虧妳嬸我上歲數了,這要是年輕個20歲被妳看到咋出去見人?”
水生憨笑著說:“我見了兩聲,可能妳睡著了沒聽見!”
金娥穿好衣服邊下床找鞋邊問道:“妳這平常壹般不登我這門啊,今天是有啥事不?”
水生自己找了個矮竹椅坐了下來,清了清嗓子說:“是這,我今天來找您是為了永強的事,這長栓兩口子長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說道說道了。”
小翠奇怪的問道:“我永強在縣上上學上的好好的,再說他和妳岔了壹輩呢,他怎麽有事惹著妳了。”
水生於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和小翠說了壹遍,小翠壹聽呵呵笑了,她是無所謂,這種事小夥子反正吃不著虧,“水生啊,這姑娘小夥大了自己搞對象的事很正常啊,這妳家月仙和我家永強,就算是處個對象也沒啥說道的,說不定咱兩家將來還是親家呢!”
水生壹聽火大了,把手上的煙袋往地上重重壹磕,“她嬸,妳說的倒輕松,妳家永強是男的當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個大姑娘呀!再說妳家永強這高中都是花錢買的,現在也不過是混個畢業證,反正妳家長栓有路子,將來不愁沒飯吃。我家那條件妳也知道,就指著這閨女能考上大學,將來有點出息能幫幫家裏,妳家永強和月仙又在壹個學校,要是他總找機會就粘乎月仙,這歲數的姑娘小夥整天粘在壹起,誰能保證不整出點啥事來?那天我撞見的時候,永強那手都伸到我姑娘褲襠裏去了,這要是晚去壹還不,還不,還不那啥!我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學業兩樣有壹樣被永強毀了,我都輕饒不了他!少則打斷他壹條腿!”
說完水生氣呼呼的坐在那眼睛望著屋頂等小翠話,小翠壹聽嚇壞了,這永強正是血氣方剛想那事的時候,他連他奶奶都敢弄,何況那打小壹起長大花骨朵壹般的月仙,這要是真的給他壞了月仙的身子,這水生的犟脾氣還不把永強打個半死?
這永強要是在家出點啥事,長栓他爹來還不把她吊起來打,這老東西出門前就囑咐她了:要是永強在家出點啥事就有她好果子吃!長栓爹年輕時起就是個暴脾氣,在家裏只要自己稍有過失就會被他輕則痛罵、重則暴打壹頓,這脾氣到老了也還沒改。
這可咋辦呢?孫子那頭她真是壹點把握都沒有,壹來現在哪個十七八的大小夥子能聽爺爺奶奶的話,二來這山高皇帝遠,祖孫倆壹個在農村壹個在縣上讀書,她就是想管也管不著啊!
永強那頭是不成了,看來只能巴結巴結水生了,先跟他把關系搞好,這將來萬壹被那渾小子弄出點啥事來也好墊個底不是?
小翠這腦子飛快的轉著,打好意後她從抽屜裏找出兩盒留著招待重要客人的紅塔山,笑呤呤的往水生手裏塞著:“水生啊,這是長栓在家時抽剩下的,我家現在這壹老壹少也沒人抽煙,放時間長了放壞了就可惜了,不如妳拿去抽吧!”
水生壹看是紅塔山眼睛就亮了,他可是個愛煙如命的人,這紅塔山要塊錢壹包,村裏都沒的賣,要買得上鎮上去。
因為價格太高了,這村裏人就算是辦紅白喜事頂多也就抽五塊五壹包的紅梅。
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抽過壹次,那還是送閨女去縣上讀高中,閨女班上的班任李老師客氣掌了壹支給他,那好煙就是不壹樣,有勁又不嗆,抽上壹口結結實實的解乏。
水生站起來半推半收的說著客氣話:“這怎麽好意思呢?這好煙給我抽不是白瞎了!”
小翠笑的像壹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煙往水生手裏塞著:“瞧,妳這打小是嬸子我看著長大的,還跟我外道起來了,坐,坐啊!喝口涼茶解解乏。”
小翠邊說著場面話腦子繼續飛快的轉著:這兩包煙只是開個場,真要出了事他不會為這兩包紅塔山就放過永強的,送錢吧壹來沒理由,二來手上也沒啥閑錢了,總不能為這點事跑到鎮上去打長途電話叫長栓往家匯錢吧?怎麽辦呢?
小翠在動腦子的時候,水生也沒閑著。
小翠今天穿的是壹件純白的短袖汗衫,這還是永強初中時穿的,後來永強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經被洗的很薄很薄了,上面還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這壹擡眼就能清晰的看到小翠衣服裏面的癟奶子,甚至連那紫黑的奶頭都可以看的很清楚。
水生不敢死死盯著看,可壹下不看他又舍不得這好機會,只好低頭抽上兩口煙擡頭瞅上壹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輕時也是個到處招蜂引蝶的,為這騷勁吃了長栓爹不少頓胖揍呢!
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壹瞅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開始她還不相信,畢竟水生比自己歲數小壹截呢,長的也是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怎麽會對自己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
後來壹想她就明白了:這水生家裏窮,負擔重,還有個要等著花大錢的閨女,哪個婆姨願意嫁過來受這苦啊?
這四十歲的漢子婆娘是最想那騷事的時候,算來水生這壹個人也過了好幾年了,也虧他熬的過來!要是自己動壹點和他弄上幾,將來就算永強把月仙給睡了,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嗎?
想到這靈機壹動,她從櫃子裏拿出壹個新的燈泡,然後搬了張高凳子放在房間燈炮的下面,自己邊往上面站著邊招呼水生說:“水生,來給嬸搭把手在底下扶著點,這燈炮晚上老是壹閃壹閃的,我給換個新的!”
小翠故意把身子仰的很靠後,手在那燈炮的接口上扭來扭去的裝作轉不下來,水生在底下壹擡頭,眼睛就直接鉆進了掀起來的寬大汗衫裏面,將小翠的奶子看了個通透。
就這樣,上面轉燈炮的人不著急,底下扶的人更不著急,就這樣大概弄了兩三分鐘,小翠估計水生也看的上火了,就裝作腳壹滑人往水生方向摔了下來。
水生趕緊壹把摟住,由於這來勢太過兇猛,水生的手竟直接插到小翠的衣服裏面,從她的腰上緊緊的把她摟在了懷裏。
小翠就勢假裝落地站不住腳的往身後的床上壹倒,水生也隨著慣性跟著小翠往床上撲去,變成緊緊的壓在了小翠身上。
水生壹看這姿勢像男女在操屄壹樣,忙臉紅著掙紮著要爬起來,小翠卻反過來摟住了水生健壯的腰肢:“水生,妳告訴嬸,剛才妳是不是偷看嬸的奶子來著?”
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說不來假話,只好點點頭承認,臉紅的都不敢看小翠。
小翠咯咯笑著把汗衫往上壹掀,露出兩個軟軟白白的奶子,壹手扯著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說:“來,嬸子今天讓妳看個夠,啃個夠。妳這五大三粗壹條漢子,身邊也沒個女人,嬸子瞧著都心疼死了!妳要是不嫌嬸子老,就可勁造吧!”說著閉上眼睛等著水生的動作。
水生人壹壓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沖鼻腔,兩人的襠部雙剛好倒下時貼在了壹起,這壹扭兩扭的底下那不聽話的孽物仿佛找到了家壹樣就硬了起來拼命想往裏拱。
水生呆呆的看著小翠送上門的兩只白奶子,過了幾十秒他擡頭壹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經閉起來了,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擺弄了。
已經壹千幾個日夜沒沾著女人邊的水生這下再也忍不住了,強壯的胳膊將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間,兩只手上下翻飛的幾下就將兩人的衣服除了個幹幹凈凈。
他喘著粗氣打量著小翠嬸的身子:那皮膚倒也還算白,只是已經皺的很厲害,兩個多少還剩點肉的奶子頂著個大紫黑色奶頭吊在了胸前,皺皺的小腹從中間開始壹下往下稀稀啦啦長了壹些雜亂的屄毛,那毛長長的、硬硬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兩片發黑的陰唇,屄口那好像濕濕的還有些漿水,仿佛剛和人弄完似的。
水生越看雞巴越漲,那孽物硬成鐵棒,翹的成壹條直線,估計掛個茶壺上去都不會吊下來。
水生張嘴就把小翠左邊的那只奶子吞的沒了影,右手扶著雞巴對著濕濕的屄洞腰部壹聳,瞬間老女人身經戰的屄洞就將水生的雞巴吞了個幹凈。
水生壹插到底後身體停止了動作,他要好好體會壹下女人屄洞的感覺,旱了幾年的雞巴總算是找著壹個家了,這有女人就是好啊,哪怕老點也不耽誤雞巴快活!小翠下午剛和孫子弄過壹還沒來的及清理,水生壹弄進去就趕緊裏面濕濕熱熱緊緊的,那舒坦勁打壹手銃也比不了啊。
水生趴著不動的‘熱身’了壹會後,將小翠瘦瘦的腿舉到肩膀,不客氣的大抽大送起來。
小翠其實也是旱了許久,栓柱他爹壹走就是半年,除了永強這次來弄了她兩這屄也是壹直閑著沒人伺候,永強畢竟是個童子雞,頭兩都是弄不了幾分鐘就出來了,把小翠整的個不上不下的。
可這事又不能埋怨孫子,這孫子和奶奶操屄本就是丟人現眼到家的事,她余小翠臉皮再厚也是只能強忍著。
水生可就不壹樣了,那長長硬硬火熱的雞巴壹插進去就是壹陣狠日,小翠那被孫子弄的幹癢卻沒法撓的身子仿佛流浪的娃找到了親爹壹樣,她舒服的輕聲叫著:“水生,妳這大雞巴弄的嬸子真舒服,使勁日,嗯嗯!”
水生悶著頭壹弄就是三四抽,身上像潑了水的全是汗珠,他拔出泥濘不堪的雞巴,喘了口氣對余小翠說:“嬸子,妳把屁股翹起來,俺從後面日壹會!”
小翠壹邊順從的擺著造型,壹邊裝作害羞的說道:“妳嬸可是個老實人,除了長栓他爹還是頭和別人操屄,看不出妳這老實巴交的人花樣還挺多,妳把嬸子弄的像狗壹樣趴著,怪臊人的!”
水生看著老女人微皺的白屁股和檔中間那黑黑白白的屄毛心裏又是壹陣無名火,瞬間兩人濕濕的性器又結結實實的重在了壹起,水生扶著小翠的腰拿出刨地的力氣啪啪啪啪的又是壹陣狠日,小翠被弄的快感連連,粗硬的棒身在兩側的屄肉上拉風箱似的進進出出著,那硬硬的雞巴頭壹次次無情的打在屄蕊上,令她身子篩糠般抖了起來,“水生啊,嬸要被妳弄死了,妳慢點,嗯嗯!好大的雞巴啊,嬸不行了,嗯嗯嗯……”
金娥扛著鐵鍬到家,把風扇開到了壹檔吹著滿身的汗星子,擡眼壹看鐘已經四點四十了,不由的壹陣火起:這水生送個孩子送了這麽久也不見人來,也不知死到那去了!
說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裏的雜草,結果下午這兩畝多的田全是自己壹個人收拾的!待會看見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吹了將近十分鐘,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幹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時找小翠家借的五香粉還沒還,便到竈間拿了往小翠家走去,到門口壹看院子門虛掩著,看來人應該在家。
金娥和小翠從小就是好姐妹,又壹起嫁到同壹個村,感情好的不得了,她便想著偷偷進去嚇壹嚇她。
走到房門前壹聽,可把金娥嚇壞了,裏面竟然傳出了壹陣陣操屄的聲音,聽那啪啪啪啪的響聲,看來還是男人從後面操小翠的屁股,只聽得小翠騷發發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從房間裏飄出來:“使勁日,嬸子舒服死了,嗯……嗯……好粗的雞巴啊,水生妳可真能整!”
開始金娥心裏還在笑:想不到這小翠這麽大歲數了還會偷人,自己可沒這膽子!
聽到最後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兒子水生,金娥立馬如五雷轟頂:這失蹤半天的兒子原來在這和壹個比他媽還大的老女人做這醜事,真是丟人到家了!
金娥剛準備推門闖進去,想了想空手進去不解恨,但又退了來,眼睛在堂屋四處找著趁手的‘武器’,很快墻角的壹根扁擔被她抄在了手中,隨即木門被‘哐’的壹腳踢開!
此時小翠已經被操的快第二次出陰精了,她只覺得渾身像剛浸水的面粉壹樣,軟軟的提不起半分力氣,水生這身體簡單和水牛壹樣,做了這麽久還是又快又狠的猛操。
她只覺得裏面的屄肉好像都要被他搗爛了,頭也有點昏昏沈沈的了,可要停下來又舍不得那比和長栓爹操時快活數倍的舒坦勁。
水長畢竟許久沒做了,這時也感覺雞巴頭越來越癢,他正準備來個最後的沖刺,忽然門被人踢開了。正在水深火熱的老少二人都是嚇了壹大跳。
小翠壹看是金娥,老臉羞的恨不能塞到地底下埋起來,她催促著水生:“水生,快拔出來,別弄了,妳娘來了!”
水生也已看到手操扁擔滿臉怒容的老娘了,只是這快出精的時候正是最舒服的時刻,此時拔出跟殺了他差不多,他此時腦中壹片空白,還傻傻的對金娥說:“娘,妳等會啊,我馬上就完了!”
說著像蠻牛似的拼命在小翠屁股上面撞著,金娥氣的嘴唇都咬出血了,這老兒子都看到自己了竟然還不肯停下來,還當著自己的面繼續做那醜事,她抄起扁擔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肉上的時候心裏又怕把老兒子打壞收了幾分力。
水生忍著痛又捅了幾十下終於射出了精水,他壹面扛著母親的扁擔,壹面抽出雞巴飛快的套上褲衩,然後抓著汗衫落荒而逃的跑了家。
小翠在水生最後要吃人似的狠日下差點背過氣去,每挨壹下就像屄裏被壹個錘子狠狠的砸了壹下,還沒堅持點水生射出精水就在再壹次高潮出昏了過去。
“妳這不成器的東西,我看妳往哪跑!”
路上幾個剛收工的村民看著金娥張牙舞爪的拎著根扁擔往家裏飛奔而去,不由壹陣大笑!